再說說離開的那幾批人,其實都沒有走遠,隻是去了福緣客棧住下了,這常德客棧現在是住不得人了,這不,福緣客棧,老字號啊,那幾批人都去福緣客棧休息去了。
當然,洛韻惜也在,不過此刻房間裏的洛韻惜卻非常生氣,看了眼緣兒,緣兒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然後洛韻惜便看向了聞風不動的凡空,一個該死、騙死人不償命的凡空大師。
洛韻惜此刻是恨不得把這個大師的腦袋瓜子撬開看看了,不是說出家人不打誑語的嗎?不是說出家人不能言而無信嗎?
滾蛋,都他媽的滾蛋,這個該死被人譽為大師的混蛋卻明目張膽的騙她了,而且答應時還非常的爽快,現在好了,東西呢,蝕蠱蟲呢,蟲呢?
洛韻惜死死的盯著凡空,像是要一口咬死凡空一般,可凡空卻不為所動,反而還是那份出塵、不染凡塵的坐著,不為所動。
真是因為凡空這樣的神情才激怒了洛韻惜,該死的,做了錯事還這樣的態度,倒像是錯的人是她一樣,洛韻惜是越想越不甘心啊,那麼好的計劃,半路這該死承諾自己的人不但不出事還讓別人拿走了。
搞什麼,別告訴她,她等了半個月,忙活了一個晚上,最後幫得卻是別人,我操,幫,幫什麼幫,蝕蠱蟲是她的,我操。
肉團感受到了自己主子的怒氣,二話不說溜到床上的角落裏就不出來了,大有床上的角落是最安全的,就算主子發飆它也能幸免於難的。
這樣想著,肉團是興奮、激動的不得了了,趕緊躲好,趕緊藏好自己的小小、肥胖的身子。
還有,這一個半月來都是凡空抱的多的肉團隻想對凡空說:“大師啊,你自求多福吧,誰讓你答應了主子又不辦到,更是不但不辦到還讓主子白白辛苦了那麼一個晚上,你慘了,你死定了,你自己好好看著辦吧!”
肉團為凡空默默的默哀了,抱了它那麼久,這點人情還是有的。
隻是這點人情誰又稀罕啊,隻有肉團自個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的默哀很值錢呢。
緣兒想要上前認錯,卻被洛韻惜一個眼神過去,緣兒知曉自己主子是要問罪凡空而不是她,她隻能默默退下。
而凡空,依舊不為所動,就像是沒看到動怒中的洛韻惜。
洛韻惜看向凡空,陰測測的聲音響起了:“凡空大師,偉大的凡空大師,你是不是特別的看不慣我啊,看不慣我就請你直說,別暗中使鞭子,你知道我的,我這個人有仇必報,你可千萬別讓我把仇報到你身上!”
凡空聽著洛韻惜這話依舊沒有開口,什麼話都不說,隻是安靜的坐著。
而這一次,洛韻惜當然是不會就這麼算了,她等了半個月,今晚又如此賣力的演出,可東西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搶走,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而罪魁禍首就在自己麵前這個大義凜然的大師、神棍。
“我說大師,俗話說得好,出家人不打誑語,你怎麼就盡打誑語呢,我怎麼覺得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出家人,而是騙人的神棍,說吧,你這個神棍都想做什麼壞事,或許我心情好,看在你坦白從寬的份上,就不跟你這個神棍一般計較了,好好想想,我隻能你一會,立刻、馬上說!”洛韻惜好心情的提醒了這麼一句,東西不見了,她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
還有啊,常德客棧那個二樓雅間的視線是誰,她也要找出來,至於凡空這個大神棍,他肯定知道很多,不把這個大神棍那些話壓榨出來,她就跟他凡空信。
洛韻惜是把話扔在這了,要是這該死的神棍還不開口,就別怪她動手了。
神棍凡空大師卻依舊不為所動,像是沒聽到洛韻惜說的話一般,閉上眼,什麼話都不說,還打起坐來了,完全不把洛韻惜當回事了。
這回,洛韻惜不等、不忍了,這個死神棍,害她白白演戲、白白出力,想要什麼事都沒有,那叫一個假。
洛韻惜在神棍凡空大師的身邊一圈一圈的轉著,眼底盡是不懷好意的笑意,站在神棍凡空大師的身後,洛韻惜絕美的臉上盡是狡猾的笑意,伸出雙手就準備對神棍凡空大師下手了。
隻是洛韻惜的手剛要碰到神棍凡空大師的背,神棍凡空大師的身子就這樣輕飄飄的飄了出去,飄到了對麵的椅子上。
而洛韻惜自然沒有摔倒,眼見神棍凡空大師飄出去,洛韻惜就收起了掌力,並沒有因為前麵一個人不見而摔得四腳朝天。
洛韻惜看著不動聲色就能淩空而起的神棍凡空大師,眼底盡是了然,洛韻惜就知道這個神棍肯定很有本事,否則又如何能來無影去無蹤,這個該死的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