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大禮自然是要的,至於為本太子送行,就不必了,本太子的皇妹如今跟皇上的皇兄成為了一家,那本太子跟皇上也算是親家關係了,日後本太子的皇妹就有勞皇上多多關照了,咱們青木國跟淩雲國也該成為有益之邦了!”木清靖溫文爾雅的看著雲軒寒,話語中沒有絲毫不敬的話,那王者的氣宇軒航就這麼表露無遺。
隻不過木清靖說了這麼些,前麵的都是廢話,最後一句才是重心呢。
雲軒寒知道嗎?當然知道,不過雲軒寒卻當做不知道,臉上的神情並未有變化,順著木清靖前麵的話開口:“既然是靖太子的意思,那朕就不送了,宇王跟青木國的公主大婚那日靖太子就多喝點、多吃點,就當是朕為靖太子送行!”
“多謝!”木清靖對於雲軒寒饒外子就是不說正題也不著急,淡淡一笑,看向了正宮宮殿,眉眼底盡是笑意:“洛小姐,哦不,是皇後娘娘如今應當是生活十分愜意,有皇上的寵愛,皇後娘娘在這後宮一定會如魚得水,就算皇上納了他國的公主,相信皇後娘娘在皇上的心中還是第一位,皇上也隻愛皇後娘娘,皇後娘娘不會失寵,想必對比皇上跟西金國的和親,皇後娘娘應當也不會有所不高興吧?”
木清靖這不輕不重的一席話可算是七拐八拐的拐到了洛韻惜的身上,這是要試探雲軒寒,看看洛韻惜在雲軒寒心中有多重?還是說想要雲軒寒跟洛韻惜反目成仇?
原本不在意的雲軒寒在聽到木清靖提起自己的媳婦兒時,眼眸微微眯了起來,說什麼都可以,不過說他媳婦兒就什麼都不可以,木清靖,你這迂回的戰術,嗬嗬,幼稚的很。
雲軒寒看著木清靖,木清靖看著雲軒寒,兩人就這麼看著對方,似乎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似乎兩人剛剛都沒有談到洛韻惜,但這兩人卻偏偏談到了。
而這個時候的洛韻惜,已經起床了,雖然骨頭又有些開裂了,但元卿用了最好的藥物,都說沒什麼大礙,隻要不激烈運動就好,這不,洛韻惜又起身準備曬太陽去了。
洛韻惜當然不會離開這個院落,離開做什麼,作死嗎?
洛韻惜可不會認為自己現在這個狀況適合出去,不出去最好,她還沒有到準備找死的情況。
身上的傷讓洛韻惜恨不得咬牙切齒,不過洛韻惜也明白的很,養傷,養傷,貌似養傷都成了習慣呢。洛韻惜不喜歡養傷,不過這個時候卻必須得養傷,因為如今除了養傷似乎洛韻惜還做不了什麼,頂多吩咐自己的人去做些別的事罷了。
當然,這些日子洛韻惜已經讓鳳衛去做該做的事,留意其他三國的動向,隻要一有風吹草動就必須回稟她。如今的局勢,真的不適合按兵不動,除非那些人同樣也按兵不動,除非那些人有很大的動蕩,否則她們出兵或者出手,一個是師出無名,一個則是怕落了別人的圈套。
誰都知道淩雲國的鳳衛是屬於淩雲國皇後娘娘的親衛,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鳳衛很了不得,卻不知道鳳衛分很多種,可以有情報組也可以有經營組,很多人隻知道鳳衛隻不過是一支比軍隊還要英勇無比的親衛隊而已。
不過知道的人知道,不知道的人不知道,洛韻惜沒有刻意隱瞞,也沒有公諸於眾,鳳衛,還要羽閣,羽閣是洛韻惜最後的底盤。
那隻該死的四不像,還有那塊玉璽,嘖嘖嘖,肯定很有意思呢,現在先好好休息,沒問題。
這個院落裏,有一張貴妃椅,還有小桌子,小桌子上放了一些糕點、茶點,自然是讓洛韻惜曬太陽用的。
洛韻惜不喜歡老是躺在屋裏,她想要曬太陽,她想要感受在陽光底下生活的愜意。
緣兒隻是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她是風塵樺給洛韻惜的丫鬟,也是風塵樺給洛韻惜的奴隸,洛韻惜便已經是她的主子了,她隻能聽命洛韻惜的話,她也認定了洛韻惜這個主子。
洛韻惜沒有去看任何人,甚至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慵懶的靠在貴妃椅上喝著茶水,伸手揉著太陽穴,安靜的很,這這樣的洛韻惜給人的感覺便是慵懶、美麗,就像是一隻高貴的金絲貓,讓人喜愛不已呢。
而這個時候,在洛韻惜曬太陽的時候,兩個人影走了進來,直接便看到了最正中央的洛韻惜,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一幅睡美人的樣子,美,美得驚心動魄。
當然,眼睛好的,一眼便看到了洛韻惜臉上的傷,雖然不是明顯的讓人一眼便看到,不過這樣的傷卻還是讓人看得清清楚楚,不過雖然洛韻惜的臉上有傷、蒼白,卻一點也不影響那絕美的容顏,那脆弱、那纖細的感覺反而讓人更加憐惜,看著那最中央的女子,仿佛,仿佛風一吹便會被吹走了,就會不複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