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宮的洛韻惜跟洛韻惜說了句便去上朝了,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已到,雲軒宇也到了,好戲正式開始。
“臣等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雲軒寒走上了龍椅,文武百官都下跪齊聲高呼道。
“都起吧!”雲軒寒冷冷帶著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隨後李公公的聲音變高聲響起。
“臣刑部尚書陳穀奎有事參奏!”叫陳穀奎的刑部尚書走了出來,一臉恭敬道,隨後又道:“今晨陳大人一家被滅門,其情形極其惡劣!”
“這事朕也有所耳聞,不知各位大臣有何看法?”雲軒寒冷冷的聲音響起,淩厲的眼神掃過再場的每一位大臣。
站在雲軒宇那邊的大臣自然是看好戲,自然不服他,登基、大婚那日,這朝堂上一半少一點的大臣都被他捆在府邸。
“皇上,您沒有絲毫預兆便登基,才登基短短的時日就出了這樣的事,您說這陳大人一家是被仇家所殺,?還是被有心之人殺害了?”太子太傅一臉恭敬道,但話語裏哪有什麼恭敬之意,這人是雲軒宇那邊的,說出來的話自然難聽。
當初雲軒宇是太子殿下之時便已經收買了太子太傅,而這太子太傅仗著自個是三朝元老,自然是倚老賣老,目中無人了。
“太傅這話是何意,是告訴朕陳大人一家是因為朕才會殺害的?”雲軒寒冷冷帶著淩厲的聲音再次響起,看向太子太傅的眼神讓太子太傅一驚。
“皇上,臣絕無此意,隻是您的登基、大婚臣都沒有到場,委實可惜啊!”太子太傅一臉惋惜的說道。
是也,當初很多反對雲軒寒的大臣,雲軒寒都沒有讓這些大臣來參加,都關在了他們自個的府邸,不過因為如今雲軒寒已經當上了皇上,太子太傅這些人就算再不甘心也不能明目張膽的不支持雲軒寒,不過他們還是一心要拉下雲軒寒,讓雲軒宇坐上皇位,這是關鍵。
這一日,能抓到雲軒寒的痛腳,這些人都等很久了,好不容易有這麼一次機會,太子太傅等人自然是不會放過的,被雲軒寒那一黨的人打壓已經讓他們很惱火了,如今,正是雲軒宇一黨翻身的機會。
“太傅,現在談論的是陳大人一家是如何被害,你說錯方向了!”元卿溫和的聲音響起,嘴角帶著笑意,話語卻不容置疑。
太子太傅的意思朝堂上的人都明白,這不是在控訴雲軒寒,說他是強行登基,他們不服,說雲軒寒是凶手。
“元丞相說的是,老夫是說了不該說的,隻是這都是事實。皇上大婚、登基之日,想必在場的眾多大臣都未能有幸參加吧。這是何意呢?皇上大婚、登基舉國同慶,可是我們這些朝堂大臣卻未能參加,是何意?”太子太傅怒道。
太子太傅的一席話讓那些支持雲軒宇的大臣都一臉得意,隻是雲軒宇臉上卻未有多餘之色,有的隻是最近時常出現的玩味笑意。支持雲軒寒的大臣都是一臉憤怒,隻是都沒開口,雲軒寒眼睛半眯,眼裏盡是危險、冰冷之色看著太子太傅。
這太子太傅就是仗著自己是三朝元老,倚老賣老,這頭發都花白了卻還如此固執,這樣的人留不得。但現在卻不能死,雲軒寒知道自己如此強硬的登基讓所有人不滿,現在要是殺了這三朝元老,會逼得支持雲軒宇的大臣造反的。
“朕大婚、登基是過於倉促,宇王爺覺得如何?”雲軒寒看向一旁像旁觀者的雲軒宇,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皇上,臣也覺得很遺憾未能好好參加皇上的大婚,未曾好好喝上幾杯便退場了,因為心中甚有不解,因此並未能有什麼好好祝福皇上。不過怎麼說臣跟皇後娘娘也是舊時,原本還想送上一份大禮,這不都不能送出手了,不知道該如何送,因此就算參加了,但也還是有所遺憾的!”被點到名的雲軒宇一臉無奈、惋惜的看著雲軒寒道,又看了眼太子太傅,隨後便沒動靜。
一時間朝堂上分成了兩派,互不相讓,既說陳大人一家被滅門之事,也說新皇登基事有蹊蹺、太過倉促。
而洛韻惜那邊,閑來無事,知曉寢宮裏的一些能近自己身的宮女都是魂衛裏麵的人,個個長得水靈,都很不錯。
洛韻惜看了眼緣兒,再看了看雲軒寒安排的那些宮女,知道那些宮女都有武功,雲軒寒的用意很簡單、很明顯,就隻是安排些個宮女保護她,不讓她出一點事,雲軒寒的用心讓洛韻惜很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