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元丞相,老夫知道你是皇上的人,老夫知道你不讓老夫說,你可以堵住老夫的嘴,可你豈能堵住悠悠眾口。就算老夫今天不說,明眼人都知道那麼多大臣被捆在府裏一定不簡單,一定有陰謀!”太子太傅拉紅了臉大聲說道,明擺著就是雲軒寒若是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一直鬧下去,誰怕誰。
“太傅,你在指責朕?”一直未開口冷眼旁觀的雲軒寒冷冷的說道,那冰冷的氣息讓人一顫。
“臣,臣隻是替眾位大臣說出心裏的疑惑,忠言逆耳,請皇上莫責怪!”太子太傅是個老奸巨猾之人,為人處事圓滑,早想好了後退之路。
“太傅,忠言逆耳自然好,不過太傅這話不像是忠言逆耳,反而是陰謀造反!”元卿冷冷的聲音響起,一改往日的溫和,有的隻是冰冷、厲聲之色。
“你,元丞相,你莫要冤枉老夫,老夫,老夫……”太子太傅被氣的說不出話了。
雲軒寒沒說話,而這時一個小太監走到李公公的身邊,輕聲在李公公耳邊說道。李公公眉頭輕輕蹙起,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想起那次在禦書房門外元丞相對他說的話,李公公便決定告訴皇上。走到雲軒寒身邊,輕聲開口道。
“讓她進來!”聽到是雲軒寒派人過來,不管雲軒寒想要玩什麼把戲,他不介意越鬧越大。
“宣皇後娘娘貼身宮女覲見!”李公公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頓時朝堂上都一臉疑惑。現在兩幫人正吵得厲害,這皇後娘娘又來幹什麼做什麼?
緣兒在文武百官麵前緩緩走到大殿中間,跪了下去,一臉恭敬道:“奴婢叩見皇上,奴婢是奉皇後娘娘之名前來跟皇上說幾句話!”
“說吧!”雲軒寒冷冷的說道,他也想知道他的媳婦兒要搞什麼花樣,不過隻要是他媳婦兒想做的事,不管是什麼事,他都會陪著他媳婦兒的。
雲軒宇也是一臉的興味,他也很想知道這個皇後娘娘在這個時候能說些什麼,玩些什麼,他可是很期待。就算得不到又如何,得不到看著,看著她們一起毀滅也是很好的。
“皇後娘娘今日起的早,閑來無事奴婢便讓娘娘去放紙鳶。娘娘放的紙鳶很高,娘娘很開心,還問奴婢,這紙鳶能飛多高,這紙鳶能不能永遠翱翔在藍天中!”緣兒把皇後娘娘跟她說的話都一一說了,那些文武百官都一臉不耐。
沒辦法,現在這個時候還說這些女兒家家的事,現在可是在朝堂上,朝堂是軍機要事哪能說這些小玩意。而雲軒寒跟雲軒宇臉上沒有多餘的神情,反而想知道接下來是什麼話。元卿不了解雲軒寒,但他相信她不是一個沒腦之人。
洛韻惜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而洛韻惜想做什麼,別人還真就不一定能猜得準,就是雲軒寒也不一定能猜準,畢竟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有自己別人不可碰觸的地方。
“奴婢說奴婢愚鈍,奴婢隻知道紙鳶在娘娘手中,娘娘想讓它飛多高它就該飛多高。之後娘娘便說奴婢聰明,娘娘說奴婢說得對,紙鳶在本宮手中,本宮要它飛多高它便飛多高!”後麵那一句話緣兒便是學著洛韻惜的語氣說的。
緣兒的話說完,文武百官都愣住了,這皇後娘娘打的是什麼主意啊?雲軒寒跟雲軒宇已知曉了雲軒寒的意思是什麼,前者是一臉的喜色,後者是一臉憤怒。元卿也聽懂了雲軒寒的意思,看來他兄弟的這個女人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越靠近這個女子也越是發覺這個女人身上的光點,不過他好像得罪了這個女人,怎麼覺得後背越來越陰森森的,覺得前途越來越黑暗啊。
雲軒寒就不用說了,原本他以為他的惜兒又想玩,想要亂上貼亂,想要看他如何處理。哪知他的惜兒竟然會幫他,居然幫得這麼漂亮,他就知道他的媳婦兒是一個成天都為他著想的好媳婦。
娶妻如此、夫複何求,他一定會更加疼愛他這個媳婦兒的。
雲軒宇心裏卻不怎麼好受,看著洛韻惜跟雲軒寒幸福,他如何好受,他簡直是想要殺人了,但他不能,絕對不能,不管是在這個時候還是私底下,他都動不了雲軒寒,可是該死的,這兩人憑什麼如此顯擺他們的恩愛,他快樂,他憤怒,他不要看到這些人在他麵前如此恩愛,絕對不能。
雲軒宇是很生氣,而這一張臉上,那玩味的笑意已經隱藏了很多,相對而言出現更多的是一張冰冷的臉,不過沒有絲毫生氣,他掩飾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