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靖從屬下手裏接過劍,把劍對準洛韻惜就狠狠刺了下去,嘴角依舊帶著溫文爾雅的笑意,卻別開了眼:“別恨我!”
洛韻惜沒有說話,因為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許現在自己會恨他,但等蠱毒再次發作就會感激他了吧。
隻是這些都沒有機會說了不是嗎,木清靖的劍已經刺了下來,自己又躲不開,也就隻能忍受著劍刺入身子裏的痛苦。突然覺得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天,任人宰割,隻是會不幹嗎?這一刻,還真的就沒想,隻等著一箭穿心。
在劍要刺入心口時洛韻惜被人抱了起來,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這味道是自己好久都沒聞到的。自己該不是出現幻覺了吧?這個人怎麼可能會出現呢,都已經消失那麼久的人還出來做什麼,是救自己嗎?怎麼來了,不是在做重要的事啊,她沒讓他來,他不是消失了。
隻不過,來人卻突然把洛韻惜往後一扔,然後飛身離去了,就這麼消失了。
一個人來的也快去的也快,救下洛韻惜就走,也不怕洛韻惜再遭殺害。
洛韻惜一愣,還沒說什麼,身子又被人抱住了,又是一個熟悉的人,一個也是突然出現的人,不過這人她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不過該死的混蛋居然來了又走,她還有很多話要問這個該死的神棍的,不過,不過算了,還是想些別的吧,還是……
就在洛韻惜瞎想的時候,木清靖溫文爾雅卻帶著肅殺之意的聲音響起:“這位兄台這是做什麼?把人放下便饒你一命!”
“哼,對一個弱女子下這樣的手,你還配說是男人嗎?”來人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裏盡是憤怒之色,特別是看到洛韻惜狼狽之樣,諷刺之意更甚。
“你是誰?”木清靖直直的盯著抱著洛韻惜的俊美男子,在他的印象裏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男人,一聲殺氣。
“像你這也的人不配知道,我不會讓你傷害她,這個仇我會給她報!”來人眼底盡是不屑,看了眼四周之人,隨後抱著洛韻惜就要躍上馬離開。
“不放下她就別怪本太子殺你,動手!”木清靖帶著憤怒的聲音響起,手一揮身後的黑衣男子都上前準備殺了馬上的男子。
而男子同樣也是手一揮,從四周出現了十多個黑衣人跟木清靖等人打了起來,而男子帶著洛韻惜便離開了。
木清靖的人跟黑衣人打成了一團,隻是那些黑衣人沒有戀戰,等他們的主子走的有些越了便都撤退了。
木清靖的人要追就聽到木清靖冷冷的聲音響起:“不用追了!”
木清靖的話讓幾個黑衣人一愣,這是什麼意思,不追了嗎?
“回去!”木清靖看了眼洛韻惜被救走的方向,扔下一句話,隨後上馬便離開了,黑衣人沒敢問也都上馬離開,就這樣把馬車忍下了。
沒有人知道木清靖想的是什麼,隻要他自己知道他不想殺了洛韻惜卻不想看到洛韻惜痛苦,也不想親手把洛韻惜給送回去。
現在那個男子劫走了洛韻惜就是給了他最好的借口,不用看洛韻惜痛苦也沒有親手送走,洛韻惜是被人劫走的這樣他的心裏會好過些。就這樣吧,這才沒有帶走洛韻惜,以後還會有機會的,他一定還會見到這個讓他內心特別好奇的女人。
而擄走洛韻惜的男子見身後沒有追兵便停了下來,把在他懷裏的洛韻惜拉開,焦急道:“還好嗎?哪裏疼?”
“你怎麼來了,你不怕又被我趕走啊?”看到來人,洛韻惜嘴角染上了笑意,雖然渾身都是傷但洛韻惜還是笑了。隻是嘴角微微上揚就疼得她眉頭緊蹙,好像就是簡單的說話都讓她很無力,不想說話但她必須得說,看來不用死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這些!”聽到洛韻惜的話男子不悅了,話語裏盡是責怪之意但更多的卻是擔憂。
“你能不能笑笑,不要老是板著一張臉,我已經實現了對你的諾言不欠你什麼了,而且我還救了你一命呢,別這麼冷,笑一笑!”洛韻惜搖了搖頭,虛弱的臉上,狼狽的樣子,卻絲毫不減王者該有的霸氣。
不用去刻意偽裝,洛韻惜身上無形的帶著一種讓人臣服的氣息,那不輸與男子的霸氣,那淩厲的冷意。
“洛韻惜,你看看你都傷成什麼樣了,你還有心思說笑。該死的,那個男人怎麼可以把你傷得如此嚴重,我不會放過他的!”男子不悅道,看到洛韻惜一身的狼狽一身的傷,那些衣服都破了那雪白的肌膚都磨破了皮流血了淤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