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角落裏,看到這樣的成思柳,嘴角揚起了笑意,眼底盡是諷刺。
一旁的人沒說話,隻是看了眼成思柳,最後收回視線。
“思柳小姐,您就是太好說話了,她們這些人才這麼放肆,還說您是‘白蓮花’,您可不能再這麼好心,放過這些人,您該把她們都趕出成王府裏才是!”站在成思柳身旁的丫鬟緊接著開口,沒有要放過幫成思華的那些下人的意思。
“你丫,你就別為難思柳小姐了,她的為人我們又不是不知道,就算這些人再怎麼惡劣,思柳小姐都希望她們改過自新,給她們第二次機會,我們也就不跟這些人計較這麼多了。總有一天她們這些人會知道誰才是好人,誰才是壞人。這樣為了那個人說好話,可那個人出現了嗎?沒有!”另一個同樣站在成思柳身邊的丫鬟適時唉聲歎息,一副‘我是大好人’惡心、做作的摸樣。
“是啊,是啊,你說的是,這些人眼睛都瞎了,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跟錯了人也不知道,這都有了男人就忘了這些下人了,如今人都不見人影了呢,她們還當成是寶呢。說敬業都不知道敬到哪去了,還是總裁的女兒思柳小姐更敬業才是!”打架的那個丫鬟也開始唉聲歎氣,說的好聽點是說好話、拍馬屁,說的你難聽點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這兩個丫鬟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唱雙簧了,把成思華說的多壞、多不值得信任,把成思柳說的多好、多是一個有前途的民主。
很多人會在這個時刻倒戈相向,畢竟人家的正主在了,可她們的正主確是有了男人就不見人影了,有些人的心動了,有些人已經默默走到了成思柳那邊,卻忘了許芊芊已經站在這了。
看到這幕,忠心成思華的下人們的臉色都很不好,狠狠的瞪向那些倒戈相向之人,臉上盡是薄薄的怒意。
看到這一幕,成思柳眼底盡是得意之色,她也要拉攏人心,她要讓那個該死的女人孤立無援。
笑的人還有很多,都是成思柳那邊的人,因為她們的隊伍在壯大。
許芊芊也在笑,在冷笑,笑這些人不自量力?笑這些人不明是非黑白?笑著些人愚昧無知?笑著些人牆頭草一邊倒?
總之不管笑什麼,她笑了,在嘲笑。
而不甘、不願的也大有人在,站在成思華這邊的一幫很堅決跟著她們的思華郡主,看著倒戈相向的人很不服氣,還有趕來的良酈一幫人,良酈是成思華最得力的丫鬟,良酈很多時候都能代表成思華呢。
人又多起來了,良酈自然是是接到消息趕來的,看到成思柳那麼一幫人在,幾人都警惕了起來。
“呦呦呦,這麼多人來了,這是要幹什麼,這麼幾個人打不過,找來幫手了是嗎?想要跟我們再好好打一場是嗎,來吧來吧,你們讓人多欺負人少,趕緊來吧!”那個丫鬟看到多出來的一幫人,話語盡是諷刺、挑釁,當真是盛氣淩人啊。
“打架,打什麼架啊,這裏可是成王府裏,這個時間好在成王爺跟成王妃都不在,否則你們就遭殃了。你們,還有你們,你們的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沒看到這裏是成王府不是你們自家嗎,看來你是不想在成王府裏待下去了,行,那麼你可以走人了!”良酈跟成思華久了,說話也厲害多了。
如今這個狀況,良酈明白該怎麼說不該怎麼說。
良酈更是明白抓住別人的錯處說事,這樣自己擦不會吃虧,更何況成思華是郡主,壓成思柳一籌呢。
就像現在這樣,良酈說的沒錯啊,現在是在成王府而不是在集市什麼的私人地方,在這裏打什麼架,想要被趕出成王府嗎?想就可以滾了。
站在成思柳那邊上的丫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眼裏盡是不甘,卻無話可說。
而成思柳,看到良酈,眼底盡是不屑,卻很快換上一副柔弱的樣子道:“良酈,人都是會犯錯的,我這丫鬟可沒別的意思,隻是剛剛我這丫鬟跟你那邊的丫鬟發生了口角才有了這番摸樣,口氣當然是會衝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們思華郡主也不在,我這個小姐看到了就不能不管,各退一步,相安無事,別再犯就行了,都散了吧!”
成思柳這語氣、這口腔,當真是把她自己當成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了,說的好聽點這叫做做好人,說難聽點,你他媽就是個裝逼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