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不是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臣會盡力替娘娘診治。”上官鳳兒見她神色冷淡,怯然地鬆了手,低頭垂眸道:“沒呢!你去忙吧。”
王亞文強忍心中的不忍與無奈,笑著退了下去。
王亞文一走,慶宏帝便生氣地坐道了上官鳳兒的身旁,滿帶質問的語氣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和他說,還是舍不得他?”
上官鳳兒有些不自然地望著慶宏帝,隨即迅速撇開了目光,有些不自在的開口道:“怎麼會呢?臣妾隻是,隻是害怕而已,皇上,你政事繁忙,不該為了臣妾……”“上官鳳兒!”慶宏帝憤怒地打斷了上官鳳兒的話,聲音裏帶著絕對惱怒的再次響起:“你這樣說,是在存心讓我不安嗎?我知道那日說錯了話,心裏愧疚至今,你現在故意於與我生份,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肯原諒我嗎?你聽好了,你和水媚兒是我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我不想讓你們兩個人任何一個受到任何傷害,你明白了嗎?”
上官鳳兒見慶宏帝說出這番話,又是感動又是心酸,眼睛就紅了起來,低著頭抽泣著。
慶宏帝見她如此,頓時有些慌了神,忙替她擦起眼淚來:“好了好了,是宏哥哥不對,以後不會了。”
慶宏帝這一說,上官鳳兒反而哭的更凶,邊哭還邊用手錘打著他,他也不論,隻是由她發瀉,兩人就這般持續了好久,最後的最後兩人終於冰釋前嫌。
一個月後,蕭氏與李氏都已解除封禁,水黎兒今日特地來到宮中,一徑來道了蕭氏的蘭溪軒,兩人一番密眸謀,最終達成了協議,這後宮中即將掀起一番大風浪。
最近宮中總是彌漫著一股惴惴之氣,邊城一帶染上疫疾,損傷極大,百姓人人自危,因此宮中也極為不平。慶宏帝每日都茶飯不思,妃嬪們相勸也無果,因此便漸漸地瘦下來了。上官鳳兒見此,自請出宮往邊城一帶解決疫情,慶宏帝雖百般不願,奈何上官鳳兒執意如此,且以絕食以表決心,他亦無法,隻得命侍衛與王亞文一同喬裝前去,保護上官鳳兒的安危.
宮外,上官鳳兒喬裝成男子,與王亞文在病情最嚴重的地方調查病情,發放藥物,同時聯係各地方官員,齊心抗災。兩人雖討論研究過無數次,可還是找不到根治的辦法。
這日,兩人和喬裝分散的侍衛們在酒樓裏用餐,卻聽見外麵的吵鬧聲,不免留意了下。原來是市井惡霸在這艱苦時刻卻還強行收保護費,一對夫妻拿不出來,便派人毆打他們。
上官鳳兒本是心善之人,見此不平之事,當即衝了下去:“住手,如今世道不平,你還魚肉百姓,到底還有沒有良知?”
那漢子見上官鳳兒孱弱的樣子,當即輕蔑地放聲大笑:“你看看你自己,長得就跟個女人一樣,瞧你白的,唉,要是個女的多好啊!”
王亞文見有人如此羞辱上官鳳兒,氣地想要動手,卻被上官鳳兒攔了下來。
忽然,一句戲謔的話傳來:“你的意思是說你皮厚肉粗嗎?也對,你確實皮厚,尤其是臉皮。”
此話一出,那人頓時惱羞成怒,出手打人,卻被那說話的男子很快製服了下來。那男子轉身從上官鳳兒身邊走過,輕聲道:“姑娘,後會有期了。”
上官鳳兒大驚,她本以為她不會有任破綻,卻被此人一眼認出來,恐怕不是平常了,她的心裏隱約擔心了起來。
經過一個月的辛苦研究,兩人終於研究出來了藥方,可當中一藥材實在難尋,要到矛頭山去尋,這矛頭山常年煙霧彌漫,且陡峭難行。一番爭執之下,他們還是去往此山找尋藥材。
而此刻的魔焰宮中,一帶著麵具的黑衣男子正坐在高堂上。雖然看不清全貌,卻也能看出他冷硬的麵龐線條,玉冠墨發,一雙狹長的鳳眼正微眯地望著跪在地上的人。渾身透著冷冽之氣。忽然,他徐徐地站立起來,動作優雅,卻給你一種強大的壓破。
“你說,本尊該如何處罰你,是你自斷一臂呢?還是本尊叫人幫你?”男子平靜的語氣像是討論天氣的好壞,卻讓那人全身發抖起來。
“尊主,小的隻是一時糊塗,求您就饒了小的吧!”那跪著的男子渾身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連連求饒。
“饒了你?”他緩慢出聲,邪邪地笑了笑,又走至那人的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魔焰宮從不給叛徒機會,既然你不願自己動手,本尊便讓人替你代勞了。晨露,替本尊卸掉他的右臂,再趕出魔焰宮!”被稱為尊主的男子話剛說完,一個同樣帶著麵具的女子便走了過來,拖著那人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