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今晚是柳姐過生日,你怎麼一個勁兒灌我。”徐大山苦笑的問道。
“怎麼,香蘭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不求名不求份和你在一起,讓你喝個酒,有這麼難嗎?”柳潔明顯醉意上頭,大聲嚷道。
“好,好,我喝”徐大山心中本來就覺得虧欠趙香蘭,當然不再拒絕。
沒了元氣作弊,再加上兩個女人不停勸酒,他也覺得大腦有些短路,失去指揮。
這一晚上,一杯接著一杯,到最後兩瓶仙人釀竟然喝個精光。當然,大部分都到了徐大山的肚子裏,徹底蒙圈。
兩個女人本身酒量就不行,雖然喝的不多,但是也倒在沙發上起不來,互相拉手說著酒話,更別提吃蛋糕的事兒。
“太熱了……”
“熱了你把衣服脫掉……”
大腦昏昏沉沉,徐大山睜開眼睛,扭頭朝牆上看了下時間,已經上午十點多。
昨晚喝的太多,徹底斷片,連自己怎麼上樓都不清楚。
他晃了晃腦袋,體內元氣湧動。片刻,殘存的酒精就煉化一空,整個人重新恢複清醒。
事情好像不太對頭……昨晚發生的事情,有點犯迷糊。
三個人喝酒,然後……自己就在做夢。
先是和趙香蘭,然後是柳潔……大腦中記憶淩亂,又好像兩個女人都在。
應該是做夢吧?徐大山不確定的看了看周圍。屋裏收拾的整整齊齊,看不出任何痕跡。
關鍵這夢也太真實了,床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以後一定不能喝這麼多酒了,帶著疑惑,徐大山穿好衣服下樓。
客廳內靜悄悄的,趙香蘭也沒在屋裏邊。
他走進廚房,見鍋灶上熱著飯,就盛了一碗。
吃飽後掏出手機給趙香蘭撥了過去,問她在什麼地方。
“六嬸子和謝奶奶在吵架,我正在勸架呢。”電話裏,趙香蘭聲音聽不出任何反常。
村裏有人吵架?反正閑著沒事,自己也過去勸勸吧。
說起來早些年在農村裏,因為雞毛蒜皮的事情而吵架的人不少。不過隨著人們兜裏有錢,素質也提高了許多,現在很少再看到兩家人吵得臉紅脖子粗。<>
徐大山邁步出門,朝村中走去。
遠遠地,就見一群人圍在那裏,六嬸子和五奶奶兩人站在中間,好像鬥雞一樣。
看到徐大山,周圍村民紛紛打招呼。
“三哥,啥情況,她們怎麼吵吵起來了?”徐大山衝一個同輩人問。
“前段時間六嬸子給五奶奶娘家侄子介紹個對象,兩個年輕人互相沒看對眼,回去都說對方的不是,這不就傳到她們耳朵裏,說著說著吵起來……誰勸都不聽”
“就因為這個?”徐大山哭笑不得走過去道:“多大點事兒呀,年輕人看對象,哪有一次說成的。你們用得著吵吵嗎?大家都是鄰居,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
接著又衝圍觀的人道:“沒事了,大家都散吧,”
他看的明白,兩人其實吵到現在,都想找個台階下。可是又要幾分麵子,顯得自己有理。這麼多人圍著,也不好意思先示弱,隻能僵著。
果然,等人群散去,兩人也不吵了,說著說著就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