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哪家秘門的弟子?”顧鬆鶴又問。
“不知道”中年人輕聲道。
顧鬆鶴強壓著怒意,又問:“他叫什麼名字總該知道吧?”
“這個……這個他沒有說”中年人期期艾艾的回答。
“廢物”聽到他這番說辭,顧鬆鶴忍不住又罵了句。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一問三不知,幸虧自己沒把家族的希望寄托在大兒子身上。
能夠拿出真正丹藥的人,有九成從名門大派出來的。萬萬不能得罪,還要與之交好。
隻是他心中有些奇怪,世俗間的修道門派顧家都有接觸。從未聽說他們要派弟子參加藥材交流大會。
而且對方來的奇怪,給一個藥材商當保鏢。
“打電話,把你弟弟叫回來。”顧鬆鶴吩咐,對大兒子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是”中年人鬆了口氣,掏出手機。
沒等電話撥通,就聽到門外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父親……大哥也在呀”一個長相俊朗的青年昂首進入屋內,行動舉止都帶著傲意。
“飛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看到他,老者表情明顯不同,多了幾分欣喜。
這就是顧鬆鶴的二兒子,顧飛揚,也是他中意的家族傳人,主要負責集團在南方幾省的藥材銷售業務。
“父親,我剛下飛機。聽到下人彙報,說剛才交流會中出了狀況,有人在售賣丹藥,就急忙趕回!”顧飛揚沉著的回答。
“沒錯,我正要飛雲給你打電話。你現在馬上派人,去了解那年輕人的詳細情況。”老者出聲吩咐。
“不用了,父親。我趕回山莊的路上,已經下了命令,估計相關資料很快就會送來。”
這些年顧家憑借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結交很多權貴富豪,在中西省同樣也有人脈。
隻要知道了年輕人的名字,很容易打聽出具體信息。
“飛揚,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老者欣慰的點點頭。隻是看到大兒子,他心中怒火又在燃燒:“給我滾下去,以後好好跟你弟弟學。”
“是,是,父親,我退下了”顧飛雲唯唯諾諾離開。
看到哥哥的表情,青年眼中閃過一絲譏笑。有這樣一位大哥,他深感恥辱。同時也有幾分慶幸,正因為大哥上不了台麵,才輪到自己出頭。
沒讓他們久等,很快有手下拿著資料趕來。
“這麼快?”顧飛揚也有些意外。
“二少爺,是京城張家人送來的。”手下恭敬的回答。
“張家,張家也知道那個年輕人?”顧鬆鶴詫異問。他曾經上門給張家家主治病,彼此也算有聯係。
據他所知,張家的主要勢力都在京城範圍,和中西省沒有太多關係。
“老爺,二少爺,事情有些複雜,你們看過資料再說,”
“哦”聽手下這麼說,顧鬆鶴急忙接過資料,分給兒子一部分。
原來如此……翻閱過後,他們都恍然。
那年輕人名叫徐大山,在中西省經營化妝品生意,張無極的孫子竟然慘死在他手中。令他們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對方並非出自名門大派,而是一個散修,祖上也是學醫的。
“父親,這份資料可信度不高。”連看了兩遍,顧飛揚臉色凝重道。
“哦,你說說”老者升起考校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