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你衣服在我家?!”
聽到這話,整個班級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驚愕的張大嘴巴,目光在項老師和徐大山兩人身上徘徊。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了點。
兩人啥關係……徐大山能夠自由出入項老師的房間?他們又怎麼不認識?一時間,問號連連。不少男生臉上露出悲痛欲絕的神色,似乎心目中的女神被搶走。
項菲話說出口,才發現有歧義,急忙解釋道:“大家別誤會,我昨天……昨天無意落水,被這位新同學救下……對了,他當時在遊泳。後來怕我感冒,就送我件外套。”
現在的天氣遊泳,騙二傻子吧?班裏很多同學都不相信。
“你找個座位坐下,馬上開始上課。”項菲也沒有多解釋,衝徐大山點點頭道。
兩節英語課,徐大山表現波瀾不驚,並沒有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不過項老師所講的,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障礙,都能聽得懂,而且可以舉一反三。
下課後,徐大山麵前立刻圍了一圈人。
大家明裏暗裏打聽他的來曆,家裏做什麼生意,以及和項菲老師怎麼認識的。
對於自己的身份,徐大山隻字不提。至於項老師,不熟,兩人昨天剛見過一麵。
問不出個子醜寅卯,這些同學無奈放棄。
接下來兩節數學課,同樣在這個教室。
徐大山依然坐在最後,認真聽講。不管能夠在大學呆多長時間,他都準備認真度過每一天。
中午放學,項老師再次出現在門口,探著腦袋道:“徐大山,跟我去住處拿外套……”
不是吧……這下班裏男同學的心,徹底碎了。
徐大山能感覺到背後充滿殺意的目光。他硬著頭皮跟上,走出教室,推辭道:“那啥……項老師,真不用了,一件外套而已。”
“怎麼,嫌我把你衣服弄髒了?沒事,我昨天特意用手洗過,已經晾幹。”
“好吧”聽她這麼說,徐大山隻能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教師宿舍樓。
有人……接近樓梯道口時,徐大山突然聽到急促的呼吸聲。放眼望去,穿過牆壁阻隔,看見到門口角落裏躲著一個油頭粉麵的青年。
對方身上沒有任何殺意,但是長期的修煉生涯,讓他始終保持著警惕心。
徐大山急忙朝前一步,越過項菲。
剛走到樓梯門口,那青年迅速彎腰從地下紙箱子裏取出一大束火紅的玫瑰。
“項菲,請接受我真摯的愛意,我對你的愛,猶如濤濤江河之水,一發不可收拾……”
說著話,對方單膝跪地,根本沒看來人,硬把玫瑰花塞出。
“啊……”徐大山捧住玫瑰,傻愣在那裏。
先前他的注意力全在對方身上,沒有探查地上的紙箱子,自然鬧出烏龍。
“盧廣平,你搞什麼鬼?”項菲捂住嘴巴,吃驚看著眼前的一幕。一個大男人捧著大束玫瑰,向另一個男人跪地,求婚。
這畫麵,怎麼看都不協調。
至於地上的油頭粉麵青年,也反應過來,一臉懵逼:“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