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我倒很想見識見識。”青年也不再澄清誤會。
他抽出腰間寶劍,獰笑著上前。
就見盧供奉朝小刀上吐了一口精血,隨即黑色煞氣彌漫,小刀突然飛起,立在頭頂。
“給我斬!”他暴吼一聲,黑光閃爍而去。
青年鼓動體內靈氣,不慌不忙,一道劍芒劈下。
“嘩啦啦……”仿佛滔滔江水,洶湧而至。那道黑光,連個浪花都沒有泛起,就被吞沒。
對麵幾人,麵帶驚恐,齊齊後退。
那一瞬間,他們仿佛看到鋪天蓋地的浪頭打來。
“啊……”下一刻,就聽到盧供奉慘叫不已,口中鮮血狂噴而出。
他畢生的修為,都祭煉在這柄斬神金刀上。如今金刀受損,心神自然縹緲不定。
整個人精神萎靡,受了重傷。
王先生和石供奉對視一眼,臉上都帶著恐懼。這年輕人,果然像傳說中那麼厲害!
一招,隻是隨意一招,就傷了引氣中期的盧供奉。<>
“還有誰,願意上來試試的?”青年帶著傲意問。
“年輕人,你是徐大山的同夥?為何要助紂為虐!”張無極看到手下毫無鬥誌,憤憤出聲問。他對徐大山的相片很熟悉,早認出對方並非那殺神。
“徐大山的同夥?你們搞錯了……我不認識他。”青年回答道。
“什麼,那你為何而來?”張無極驚問。
“我乃雲海派弟子霍連山,奉二師兄之命,特來拜見張家主。”對方行了個禮,恭敬開口。
“雲海派……來拜見我?你們二師兄是什麼人?”張無極腦袋一團漿糊。
自己從未聽過世俗間有這個門派存在,更別說交往。
對方怎麼會找上門……聽那語氣,似乎並非敵人,這也讓他鬆了口氣。
“我二師兄是你們張家人,名叫張昊陽!”
“什麼,昊陽沒死……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張無極聽到這個名字,驚呼道。
張昊陽是二弟的孫子,十年前在酒吧和富二代爭風吃醋,事後突然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為此,張家還找到那個富二代家裏,追問張昊陽的下落。
對方一個勁兒的喊冤,矢口否認。
張無道惱怒之下,帶人滅了富二代滿門,仍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他們多番打聽,也無疾而終。
張家人都以為,對方早被仇人暗算了。
現在卻有人登門告訴他們,張昊陽沒有死,而且被什麼雲海派收為弟子。
張無極隻覺得是天方夜譚,匪夷所思。
見對方不相信,霍連山拿出一封書信道:“張老爺子,我出山前,二師兄特意寫了一封書信,讓我帶給你。你看過它,疑問應該就會解決了。”
張無極半信半疑接過,過了片刻,臉上露出幾分喜意。上邊寫的清楚,張昊陽十年前外出時,機緣巧合遇到一位雲海派的高人,並被對方看中,收為弟子。
當時這位高人有事著急返回門內,就沒來得及讓他通知家裏。
這十年來,張昊陽苦心修煉,從眾弟子中脫穎而出,已經成為雲海派的二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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