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市攤略作停留,兩人興盡而返。
到家,來回不過一個小時。
趙香蘭重新刷牙後躺在床上,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臉上浮現出幾絲羞紅。
“大山……”聲音帶著幾絲嫵媚。
“嗯?”
“愛我……”
一時間,夜色更濃了。
早上起床不久,徐母見兒子的頭發回歸黑色,也有些驚訝:“山子,你這頭發咋回事兒,又變了?”
“媽,你昨天不是訓斥我說白頭發像小老頭,我晚上上街,又染回來了”
“染回來好,怎麼看都舒服。”徐母滿意的點頭。
跟著又道:“你上午有事兒沒?”
“沒啥大事兒,咋了?”
“是這樣,邢莊你那個遠方表姑還記得嗎?”徐母又問。
“記得,怎麼了?”
聽母親一提,徐大山立刻記起。
去年聽說他捐款三百萬後,家裏親戚一窩蜂找上門。大舅、小姨……還有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其中也有表姑。很多人借錢,張口就是幾十萬,上百萬。
他向來恩怨分明,當初爺爺奶奶去世,母親臥病在床,妹妹還在縣城上學,徐家窮的差點揭不開鍋。
徐大山萬般無奈之下,隻能挨家找親戚借錢,都被拒之門外。
連大舅和小姨也如此,根本不顧及和母親的兄妹之情,而且說話非常難聽。
所以對待這些人,徐大山一口拒絕。不過遠方表姑是個例外,當初對方知道母親生病的消息,提了幾十個雞蛋上門。雞蛋箱下邊,還偷偷壓了一百塊錢。
這筆恩情雖小,但是徐大山一直記在心裏。
所以表姑提出借二十萬,想在縣城給兒子買房子,徐大山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拿錢。
隻是他不知道,母親現在說起什麼意思。
“是這樣,前兩天在街上碰到你表姑,說他家小子準備結婚。請我去和喜酒……我想著你正好在家,早點過去看看能幫上什麼忙。”
“沒問題,你把表姑電話給我,我馬上過去。”徐大山當即點頭。
……
邢莊一戶人家,門口張燈結彩,掛滿大紅的燈籠,貼著鮮紅的喜字。
一個青年拿著電話,在大門口急的原地打轉:“三兒,你啥意思?前幾天不是說好的,。用寶馬給我當婚車,怎麼變卦了?”
他叫邢家森,今天結婚。馬上要去接親,結果聯係好的婚車有變。
“邢哥,我也不想,誰知道公司領導緊急要出差,我總不能為了接親,讓領導坐出租車吧?”電話那端,傳來一個不好意思的聲音。
“你能不能再給我找一輛”邢家森追問。
“難呀……我剛聯係一圈,人家都有事兒,換個檔次低一點的A4行不行?”
“不行,你不知道小雲他媽好麵子。早幾天都給親戚吹出去,說女兒出嫁一定要坐寶馬。現在變卦,他媽肯定不高興……你不想讓我一輩子在丈母娘跟前抬不起頭吧。”邢家森焦急萬分的開口。
其實他倒不在意接親用什麼車子,關鍵遇到一個處處挑事兒的丈母娘。從邢家森和小雲談戀愛開始,對方就處處阻攔,橫挑鼻子豎挑眼。
讓在縣城買房,買車,彩禮拿三十萬……一家人借了一圈,才滿足要求。眼看到節骨眼上,邢家森自然不希望出什麼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