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昨晚紀梵希的確被男人“揍得不輕”,卻隻能一個勁的唧唧歪歪的冷哼。
沒了招架。
誰讓她打不過那個無良男人呢?
但好歹自己如此嬌弱,如此輕柔,如此不堪一擊,如此盈盈弱弱好吧?
死宮洺,一點也沒有作為男人的自覺。
祝你一輩子討不到老婆!生兒子沒屁眼!
囤不過,此時的紀梵希貌似依舊一臉愜意。
就算他晚上再囂張,早上不還得乖乖的給自己準備早餐?
切!
紀梵希一麵冷哼,一麵無聊的翻著報紙。
這大事小事,貌似都和自己木有關係誒!
“宮洺,你這早餐怎麼還沒弄好,我都快餓死了!”
亨他是故意的吧?
再吃不到飯,就要空腹去上班了。
我是要工作誒,我是多麼辛勞的誒。
我還要頂著那幫女人多麼高輻射的壓力誒!
我容易嗎我?
紀梵希向廚房方向伸著腦袋嚷嚷著,一臉的不滿。
男人都懶得理她,繼續慢條斯理的做著賣相不錯的三明治。
作為一個女人,不會做飯,又懶又饞,還那麼多壞心眼,真不知道她全身上下有哪些優點了?
男人心中一陣暗誹。
全身上下?
額,貌似身材還是不錯的,如果這算是優點的話。
男人撇嘴尋思。
敲門聲卻突然打斷了思緒。
“紀梵希,去開門。”
男人吩咐。
其實,即使他不說,紀梵希這點自覺還是有的。
這麼早誰會來?
女孩一陣蹙眉,想起那天紀靈兒貌似也是這麼早來的。
紀梵希頓時產生的認知是:早上敲門,準沒好事。
結果是,她有先見了。
是他?
他怎麼來了?
女孩一臉疑惑,心中卻是一陣不安。
他來這裏做什麼?
“呦!紀小姐也在啊?”
男人明知故問,一臉饒有興趣的模樣打量著麵前的女人。
“嗬,不知道宮先生這麼早來有何貴幹啊?”
紀梵希說完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額,貌似,這不是她家吧?
男人倒也不惱,依舊一臉笑意,看似和善而無害,卻是在看到女孩身後的宮洺時,笑意更濃了。
“哈哈,看我這個弟弟的表情,該不會是我這做哥哥的打擾到二位了吧?”
說著,那精光的眼神還將紀梵希和宮洺來回逡巡了數遍,看得紀梵希直打冷戰。
怎麼說的好像他們兩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奸情似的?
“怎麼會呢?哥哥大清早的專門來看我這個弟弟,讓我真是意外啊!”
男人唇角微勾,一副淡然。
隻是,那清豔的眸,此刻卻多了幾分陰鷙與淩烈。
這麼沉不住氣嗎?
這麼快就來了,倒是自己沒想到的呢!
語音一落,卻是很自然的摟著紀梵希向一旁站去,讓門外的一幹人等進了屋子。
而宮洺家的院子中,早已站滿了幾十個打手模樣的男人,貌似要將整個別墅圍個水泄不通。
估計連個蒼蠅都飛不出去吧?紀梵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