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函最近是不是和你的男人吵架了啊?我發誓你作夢也猜不到我剛才看到了什麼!這實在是───”閻莞兒這才開口,嘴上還不時噙著壞笑。
這可是她自始以來,聽過最想吐血的話了!
白淨函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腦袋呈現當機狀態。“你是腦殘了嗎?我哪來的男人……”
這死女人到底是在哪裏?
又到底看到了什麼照片、新聞?
才說出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話來。
“嗬嗬!我就知道以你的個性打死都不會承認這件事。拜托~他單身、多金又帥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如果是我的話,我非要昭告全世界不可”她自顧其樂地說得一副頭頭是道的模樣,讓白淨函可說是欲哭無淚。
“呀!沒有的事情我承認個屁啊!閻莞兒,我現在沒心情聽你鬼扯你?到?底?在?哪!”白淨函被閻莞兒激得已經在跳腳了!她這樣答非所問,自顧自兒說著無中生有的事,使白淨函氣憤得想飆髒話。
“小函你放心!我們姊妹一場,我會替你保密的。你就先待在原地不要動喔!嗬嗬”
“閻莞兒───”
白淨函不耐煩的抓了抓頭發,在她想要衝動地摔HTC時,又驟然想起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餓狼們。
她翻了翻白眼,為了不引人注目隻好又將HTC繼續貼在耳朵上,假裝仍在熱線中。
除了金玹煥之外,閻莞兒也是一位可以將她逼到沒有形象、失去自製力的人!
這兩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葳葳!”
女子不管身後的男人如何喊叫,就是沒有半分停下腳步的意思。
她此刻正懊惱著!一想起方才那句說溜嘴的話,就忍不住地煩躁。
陸子皓這男人早不現身晚不現身,居然偏偏在那一刻。
倏地,徐葳葳白皙的手腕冷不妨地被陸子皓給緊抓住。
“啊!放手!”她眉頭緊皺,一時間痛得使不上力氣。就這樣一路被陸子皓拖進一間辦公室中。
“你騙我,對不對?”陸子皓不帶一分疼惜地眼眸緊盯著她。
在徐葳葳手上所使的力道反而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加重。
徐葳葳早已做好心理調適,也料到他會這麼逼問。
看不見一絲惶恐的神情,她坦然地直視著身前的男人。“是又怎樣?”
“啪!”
一記聲響回蕩在諾大的辦公室中,顯得格外寂涼。
摀著臉頰上的紅印,徐葳葳緩緩地偏過頭來直視著他的雙眼。
此刻她的冷然有別於一往乖順的形象,陸子皓選擇忽視掉心中那份蠢蠢欲動的感覺。“哼!不怎麼樣你難道不怕我───”
“我很樂意!”
在驚見徐葳葳麵無表情地吐出這四個字之後,陸子皓便漸漸地放鬆了手勁。
她帶著誠懇、毫無造假之嫌的眼眸,讓陸子皓不禁有些震懾。
見到他變了樣的神情後,徐葳葳立刻毫無眷戀地掰開他的手掌。
“如果朋友與情人隻能擇一的話,我是不會稀罕你的。”她今天是鐵了心腸,把話說得很明白。
迎上她的目光,總覺得眼前的女人變了一個人一個他不認識的陌生人。最近徐葳葳對自己的態度很反常,他早就發覺到了。難道是移情別戀了?不可能!這是他從來不用懷疑的事。陸子皓凝視著徐葳葳思索了好半晌,腦海中便浮現出了一個可能性。
隨即,他噙著一抹邪笑,慢條斯理的走到辦公桌旁。
恣意地把玩著鋼筆與模型,仿佛將剛才的事情置之度外徐葳葳見他如此反應之後,立即察覺到一絲異樣。她的手心正在冒著汗,也不自覺地緊握拳頭。
“小葳,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我一直認為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樣原來,你的愛也不過如此而已。”他斜靠在諾大的大理石桌上,對著模型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