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們離婚了?”

“……小函不要哭。爹地和媽咪隻是吵架了,他氣消就會回來了……我們等他好不好?”

我們母女倆都是傻瓜吧!明知道那男人已經拋棄我們了,還依舊站在門口等待他的身影;明知道那男人不會再對我們展開笑顏了,還依舊不肯接受事實。

“小函,其實我一點都不愛你母親。”

“……那你愛過我嗎?”

父親沒有講話,隻是淡淡地回我一笑。我早該明了……他對我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愛你”這句話。

不是外遇……母親才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這樣的打擊讓白淨函無法接受。

這些年來父母親的事,在金析苑的陪伴之下她早已釋懷。可沒想到父母親的離婚內幕會是如此!

一直都很渴望有個兄弟姊妹,卻沒想到同父異母的姐姐會是……這女人。

白淨函微微退了一步,身子很不穩地顫抖著。

“……你很早就知道了?”她死死的盯著洪思瑜的五官,雖然有微整型過,但是那臉上的神韻還是和那男人有幾分相像。

洪思瑜從容地收起照片,愉悅地觀賞著白淨函越來越蒼白的臉色。“沒錯……”

隻有那麼一次……她不經意地看見了白淨函母親的相框。

也是那次之後,她對白淨函的態度就起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相較於官日晞,想必這才是她報複的動機。

洪思瑜對陸子皓使了一個眼色之後,白淨函就毫無防備地被他給推倒在一旁的沙發上。“你做什麼?放開……啊!”她驚恐的推拒著身上的男子,彎起膝蓋便狠狠地朝他的命根子踢去。

但是這男人卻沒有再吃第二次虧,有所防備的躲過了這一擊。

“那一天你很幸運沒有被強暴喔!……很好奇吧?因為……那天我也在場。”

他牢牢地牽製住白淨函的雙腿,身體上的重量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聞言,白淨函的淚水終於失控地滑過了臉頰。

打從見到這男人的第一眼起,她就頭疼的頻繁、也曾感到莫名的熟悉……卻沒想到她和陸子皓的孽緣在十年前那一天就已結下,洪思瑜也早已和他有所結識。

白淨函頹然地捶下手,兩眼失焦地望著鐵門外。

陸子皓見她木然地流著眼淚,一時間他便猶豫了。

洪思瑜猶如地獄來的使者,又朝陸子皓投去了幾分眼色。

她蹲在沙發旁舉起單眼相機蓄勢待發的樣子,陰冷的笑容回蕩在諾大的大廳中。

“妹妹,不要說姐姐對你不好……我保證金先生會是第一位觀眾。嗬嗬!好想看看他的反應呢……”

陸子皓緩緩地拉起了白淨函身上的衣服,不經意碰到她的小腹……那平滑的觸感讓他起了欲念。

就在他打算更進一步的時候,白淨函倏地一把拉過陸子皓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他沒有防備,驚見手腕上的血色口印之後,便出手甩了白淨函一巴掌。

白淨函的嘴角擦破了皮,流出些許鮮血來。

這時候她已不再掉淚,而是綻開了一抹很燦爛的笑靨。

“……陸子皓、洪思瑜……這次你們要玩完了。”

“陸子皓你還等什麼!快給我奸了白淨函!奸死她、奸到這女人說不出話為止!”

洪思瑜猙獰著臉孔,高雅的氣質此時已蕩然無存。她拉扯著高倍的音量,對陸子皓聲嘶吼叫著。

陸子皓也沒了憐惜之意,很是粗魯地壓在白淨函身上,使勁兒扯著她的衣服。

白淨函左閃右閃、躲避著他欲壓下來的油嘴。

不多久,陸子皓就惱怒的緊扣著她的手腕。

白淨函卻出乎他意料外的淡定,仿佛看清了一切。

突然之間,一輛破轎車從外頭猛地衝了進來!

它連續撞翻了周遭的雜物,不僅沒有因此減速,反到直衝白淨函三人的方向而來。

“轟轟!───”

同時間,洪思瑜嚇得花容失色,腿軟地倒地不起。“啊!───”

手中的相機也已顧及不暇,從她的手心上滑落。

一抬起頭,就驚見那瘋狂的破轎車猛烈地筆直開來,陸子皓連忙從白淨函身上跳起,滿臉恐慌地逃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