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嬡……你真的不懂嗎?”
“懂什麼?”他說的她一頭霧水。
“沒有男人可以忍容自己的女人心裏有其他的男人!”他悶悶的說了出來。
這下她終於懂了……她忍不住輕笑出聲。
“原來……你在吃醋喔。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喔……”她瞧著他漸漸漲紅的臉,忍不住取笑他。
他似乎有些腦羞成怒,頭轉了過去。
“哎……你根本不用擔心……我對玄宇大哥沒有絲毫的男女感情,而他也一樣。正確來說……我們的感情就像親人一樣。”
“別生氣!笑一個嘛……”她將他的臉轉了過來,墊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不夠!”丹尼斯一把擁住她,低頭就給了她一個十足的熱吻。
此刻兩人沈浸在幸福的感覺裏,渾然不覺一場巨大的風暴已一步一步的朝他們逼進……
“叮咚”
正在陽台上澆花的熙恩聽到門鈴聲,以為是去而複返的恩惠,沒有多想就打開了門。
一個臉帶口罩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闖進門來,他立刻亮出刀子恫赫。“把你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熙恩被眼前揮舞的刀刃嚇傻了,一時之間連腳步也移動不了,白著一張臉呆站在原地。
“叫你把錢拿出來聽不懂嗎?!”見熙恩沒有反應男人生氣的大嚷,刀子朝她胡亂揮去,鋒利的刀子劃過了她的手臂,留下一條血痕。
熙恩慘叫了一聲,疼痛的感覺占據了她的神經,伴隨而來的是一陣昏眩感。男人不再搭理她,直接進到屋子裏翻箱倒櫃搜括財物。
熙恩住的房子十分僻靜,附近隻有幾戶人家,在這裏住了快兩個多她一直是深居簡出,很少跟鄰局打交道,現在就算熙恩喊破了喉嚨恐怕也沒人會來救她。
片刻後歹徒已經將所有值錢的東西裝入他的袋子裏,正欲離去時,熙恩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拿出一根木棒朝他的頭猛力揮去,鮮血從歹徒的額際流了下來,他發狂的朝熙恩衝了過來,就在這時……
“混蛋!你快放開她!”原本出門去的恩惠因為忘了帶東西又折返回來,一進門看到的卻是這樣的景像,還好她曾跟著姑姑學過幾年武術,兩三下就製服了歹徒。
“熙恩,你沒事吧?!”她蹲下身子擔心的問著臉色蒼白的熙恩。
“我……我好痛……”冷汗從她額際一顆一顆的冒了出來。
視線一轉,恩惠被眼前陣陣湧出的鮮血嚇呆了……
熙恩捉住恩惠的手,痛苦的低吟。
“救救我的孩子……”
上了救護車,熙恩已陷入半昏迷,就在此時恩惠聽到熙恩發出的囈語,雖然不是很清楚,但那似乎是一個名字,從她嘴裏不斷的吐出。她將耳朶靠近熙恩,仔細聆聽……
那斷斷續續發出的囈語讓她心驚,她不可置信的望著臉色蒼白的熙恩,難道真是“他”?!
真是漫長的一夜!
從熙恩被推進手術房到現在已經過了3個小時,手術室外焦急等待的不隻是恩惠還有薑俊一家人。
玄宇一接到恩惠的電話立刻和薑俊夫婦趕了過來,來到醫院醫生要他們簽的竟是手術同意書。
“必須馬上進行手術,否則大人會有生命危險……”
回想起當時的狀況,玄宇憤憤地往那白牆捶去。沒想到相隔一個多月,再見麵卻是這樣令人心痛的局麵。薑俊走了過來,拍拍玄宇的肩,他一直很清楚玄宇對熙恩的感情,隻是從沒過問。如今熙恩出了這樣的事,他明白玄宇的難過絕對不亞於他們做父母的。
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名護士走了出來。
“很抱歉,病人因為失血過多需要輸血,醫院裏的血漿不夠……請問你們哪一位是A型血?”
“我是A型,我是她爸爸。”薑俊心急女兒的病況搶先說話。
“抽我的吧,我也是A型。”玄宇站了出來。
護士看了看兩人,最後選擇了玄宇。
做完血型的確認後,護士幫玄宇抽了500CC的血液送進手術房。玄宇躺在床上呆望著天花板,從今以後熙恩的身體裏便流著他的血,或許這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守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