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我一定會注意的。”陶蠻蠻說完,就回房間去了。不過,她臨走前,還不忘對著風佑南做了個鬼臉。

風佑南真的是氣的想揍她。這兒分明是他的地盤,這個女人真是沒有一點寄人籬下的自覺!不過,長平王還杵在這兒呢,風佑南隻得先忍下了這口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長平王這時候已經收斂了笑容,風佑南立馬跪下了,動作利索的很。

長平王說道:“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嗎?”

風佑南表情誠懇,言辭懇切,說道:“兒子知道。兒子不應該深夜離開王府,還請父王降罪!”

風佑南每次都是這樣,認錯的時候態度好的無可挑剔,但是,卻還是虛心受教,屢教不改。

長平王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次就不罰你抄書了。去練武吧!阿蠻比你小了三歲,你還是我長平王府的世子,居然隻和她打成了平手,真是丟人。若是阿蠻用方術對付你,你豈不是連招架之力都沒有了?”

風佑南沒有將陶蠻蠻打敗,自己也是氣的很。而後,他就自覺地去外麵習武去了。不過,他以前也是這樣的。就算受罰,也是老老實實的完成,從來不會偷懶。但是,這樣就更讓長平王無可奈何了。

風佑南這一練就是好幾個時辰,而他沒有發現,陶蠻蠻也已經坐在廊下看了他好幾個時辰了。等到了酉時,風佑南才停了下來,將兵器放入了兵器架裏。他一轉身,準備去拿脫下來的上衣,突然看到陶蠻蠻就坐在旁邊一直看著他,當即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這個妖女,真是不知羞恥!哪有你這樣盯著男人看的!”

“我是看你的招式,又不是看你的人!”陶蠻蠻的語氣也是頗為嫌棄,“再者說了,我們陶木族的男兒都是漏一條胳膊的。我都不知道看過多少人了,少見多怪。”

陶蠻蠻麵上是一片泰然的,倒是風佑南的臉頰上一片緋紅。陶蠻蠻就這麼看著風佑南的臉一點一點地紅到了耳根,而後說道:“真是奇怪了。都說你愛玩成性,你居然還會不好意思呢!”

風佑南聞言,立刻將手放了下來,說道:“誰不好意思了!看,看,看,讓你看個夠!”

陶蠻蠻上下打量了風佑南一眼,說道:“有什麼好看的,跟個白斬雞似的。”陶蠻蠻說完,站起來就走了。

風佑南低頭看了看自己,而後立刻別開了目光,去拿了衣服穿上。

風佑南到的時候,陶蠻蠻已經在餐桌旁邊坐下了。這十幾年來,一直都是他們父子兩個人坐在大桌上吃飯,如今突然多了一個人,倒是也不覺得奇怪,反而還覺得溫馨了不少。

溫馨?

風佑南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連忙甩了甩腦袋,而後坐下了。

長平王說道:“臭烘烘的,也不知道先去洗個澡!我們等你,先去洗個澡吧!”

陶蠻蠻連忙說道:“沒關係的王爺,我不介意的。”

風佑南原先是的確不想麻煩的,不過陶蠻蠻這麼說了,他就是要和她對著幹,立刻就起身去洗澡去了。

長平王當即就樂嗬嗬地笑了起來,對陶蠻蠻說道:“看來,還是你能治得住他啊!”

陶蠻蠻聽後,也是一臉的懵。“王爺,他隻是單純想和我對著幹而已!”

長平王聽了這話,也隻是笑而不語。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風佑南才回來。這個時候,陶蠻蠻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下人們將飯菜魚貫地端了上來,陶蠻蠻緊緊盯著那些菜肴,好似一張嘴便能全部吞進去似的。

長平王說道:“吃飯吧。”

陶蠻蠻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筷子,而後咬著筷子頭,眼巴巴地看著長平王。

長平王趕忙夾了一口菜,陶蠻蠻這才開始吃菜。

長平王真的是越看陶蠻蠻越喜歡,他也一直想要有一個女兒的,可卻是隻有這麼一個倒黴兒子。長平王見陶蠻蠻拘謹,便說道:“阿蠻啊,你就當作自己家裏一樣,不必太拘束了。”

陶蠻蠻連連點頭,還夾了一隻蝦到了長平王的碗裏麵,說道:“王爺吃蝦。”

長平王更是高興的不行,嘴巴都快咧到後腦勺去了。

風佑南真的是越看陶蠻蠻越不順眼,隻不過現在長平王在,他可不會傻到現在找陶蠻蠻的麻煩。

陶蠻蠻吃完了飯,便回房間了。結果,風佑南突然殺了出來,對陶蠻蠻說道:“你這個妖女倒是很有眼力,知道先搞定我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