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沒有必要就這件事情和陶蠻蠻爭論不休。

於是,他對陶蠻蠻說道:“是,是,是。你說的極是。你自然是與其他人不同的。與花容也是不同。不過,當時我看你好像沒什麼事兒,花容卻是浴血一般,這才急忙將她帶回了城。是我的不是,你若是氣我,那也是應該的。”

風佑南的態度那麼好,陶蠻蠻倒是始料未及的。“那日,花容的確是很嚇人……”那半身的血,隻怕下一刻,她就要失血過多而死了。

風佑南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花容做誘餌的時候,就已經受了傷,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呢!我也是有去看過你的,不過,念夏卻是不讓我進去……”

念夏一直就不待見風佑南,這倒是能想象的到。

陶蠻蠻剛想說什麼,卻又想著他們之前還有事兒氣著呢,便又重新閉上了嘴。風佑南覺著不對,又立刻說道:“你為何要與花容過不去呢?她如何能比的上你?若是你,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當誘餌的!”

陶蠻蠻回想了一下,這也是事實。之前陶蠻蠻就想用自己當誘餌將莫忘宮的人給引出來,遭到了風佑南的拒絕。不過,這次讓花容當誘餌,他的確是挺爽快地就同意了。

這麼一想,陶蠻蠻的氣便消了許多,甚至連之前他信花容不信自己的事兒也沒有那麼在意了。隻不過,陶蠻蠻尋思著尋思著又覺得不對。

“這個花容就是有問題,她那陣旗很是寶貝,她是如何得來的?”

又來了……

風佑南在心裏歎氣,但是麵上卻是一派平靜。“阿蠻,若是你願意,可以坐下來和花容好好聊一聊。說不定,能解開許多的誤會。”

陶蠻蠻起先有一些生氣,不過猛地又清醒過來。她突然笑了一下,而後說道:“好啊,那就等她醒了之後,身體好了之後,便與我好好的聊一聊吧!”

雖然陶蠻蠻是答應了,但是,風佑南突然又覺得陶蠻蠻答應的太快了,隱隱有些不祥的預感。

陶蠻蠻見風佑南一臉的猶豫,說道:“怎麼,你這是擔心我欺負她呀?”

“怎麼會呢!”

陶蠻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花容對峙,所以還特意去了太師府請翁木兮送個厲害的大夫過去。她才兩三天便已經無礙了,那花容自然也能恢複的很快。

陶蠻蠻三番兩次地在傾城坊下麵坐著,就是等著花容何時身體好轉,可以和她對峙。雖說有人天天來照顧生意是個好事兒,可畢竟陶蠻蠻已經不是之前的陶蠻蠻了,那老鴇也是頭疼的很,每次陶蠻蠻一來,便急急忙忙地領到了樓上的雅間,生怕別人會瞧見她。

陶蠻蠻自己倒是無所謂,這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風佑南也是經常在雅間裏坐著陪著陶蠻蠻。這樣一來,這傾城坊的人倒是看不清了。有一個姑娘和老鴇說著小話,說道:“媽媽,您說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那老鴇說道:“都說聖女和世子殿下的關係不一般,我之前還傻乎乎的以為他們是兄妹呢!竟然是這樣的關係!那聖女是何等的身份,以後嫁給了世子殿下,那必然是嫡妻。世子殿下再心疼我們花容,那也得往後排不是?她現在啊,就是來立規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