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蠻蠻很是歡喜,說道:“好!”
長平王和風佑南又和將軍夫人說了幾句話,不過,陶蠻蠻這時候都是微微側著身子站在將軍夫人的身後,隻是偶爾看一眼長平王。
兩個長輩自然也知道這兩個孩子鬧別扭了,也沒有多說什麼,客套了一下也就走了。
隻不過,當她們送長平王和風佑南出了大門的時候,那匹血紅色的寶馬卻是自己飛奔了回來,而後在府門前停下,嘶鳴不止。
“不好!一定是出事了!風佑南!”陶蠻蠻下意識地就找了風佑南,因為,他有這個尋人的本事。就算他們兩個人吵架了,但是不能影響到找皇甫恪顏這樣的要緊事。
風佑南當即上了馬,對其他人說道:“大家分頭去找!”
風佑南騎著馬就跑了,陶蠻蠻便一直追著馬跑。讓長平王和將軍夫人另外帶著人去找,也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找人這事兒,能找到那是運氣。若是風佑南一個人就找到了,總是覺得有些問題。也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吧!
那汗血寶馬跑的很快,這京城之中人來人往,陶蠻蠻也不能施展方術,等到了城門附近,竟然一不小心就給跟丟了。陶蠻蠻隻得像周圍的商鋪打聽。不過,一個公子哥兒騎著一匹血紅色的寶馬呼嘯而過,還是非常的紮眼的。
他們都看到風佑南朝城外去了,陶蠻蠻便也跑到了城外。不過,城外很大,卻也不知是去了哪個方向。不過,陶蠻蠻卻在城外遇到了念夏。
“聖女!”念夏急忙跑上前,說道,“你怎麼在這兒啊,壽宴結束了嗎?”念夏的手裏拎著一個小籮筐,裏麵還有剩下的香燭,想來是去外麵拜佛回來。
陶蠻蠻當即問道:“你可瞧見世子殿下了?”
“我看到他往那邊跑了。怎麼了,又和你吵架了?那世子也沒什麼好的,你總看著他做什麼呀!”
陶蠻蠻隻是揉了揉念夏的小腦袋,說道:“我今晚住龍威大將軍府,你們好好玩!”
念夏現在在聖女府的樣子可和以前不一樣了,和那些丫鬟下人們玩得也很好。
陶蠻蠻說完就跑遠了,念夏撇撇嘴,而後進了城。
不過,陶蠻蠻還是沒有看到風佑南的身影。在那空曠的城外,她的後腦勺突然一痛,緊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不過,陶蠻蠻沒有多久就醒了過來,隻是醒來的時候,那原本空無一人的曠野上突然多了一個人——花容就倒在陶蠻蠻的身邊。
陶蠻蠻立刻往後退了一步,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花容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好像也是暈倒了。陶蠻蠻伸手推了推她,才突然發現她渾身冰冷。陶蠻蠻心下一驚,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她伸手在花容的鼻子下麵探了一下,沒有任何的氣息。
“陶蠻蠻!”風佑南的聲音傳了過來。陶蠻蠻有些絕望地翻了一個白眼。
這個場景真的過於熟悉了。之前國舅死的時候,也是如此的。
陶蠻蠻站了起來,轉向了他。
風佑南急急地跑了過來,探了一下花容的鼻息,而後猛地看向了陶蠻蠻。“你殺了她。”
陶蠻蠻隻是冷冷地看著風佑南,說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還是那句話,不是我殺的。信不信隨你,我知道,你定然是不會相信的。”
國舅爺那次,應該隻是巧合。因為那次是風佑南先到的命案現場,陶蠻蠻後到。這一次,卻不一樣了,陶蠻蠻先是被人打暈,醒來之後花容的屍體就在旁邊。這就是刻意陷害了!
為什麼要陷害她殺人?不過是個青樓女子而已,頂多是個花魁,卻也還是個賤籍,在京城掀不起什麼風浪,頂多會讓人唏噓一段時日,對於聖女而言,動搖不了分毫。難道,隻是想離間她和長平王府的關係嗎?
風佑南給花容做了簡單的檢查,卻是找不到傷口,身上也沒有中毒的跡象,看起來不像是被毒死的。
陶蠻蠻瞧著真切,說道:“你又不是仵作,就算看出了什麼,那也是人家想讓你看出了什麼。倒不如送去六扇門,讓仵作給你驗一驗!看看到底是我,還是另有其人。”
“那你……”風佑南卻是語言又會。陶蠻蠻心中有些竊喜,卻也不敢表現出來。
他……還是在擔心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