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念夏跟著風佑南的馬車已經到了大街上,而風疤則是在巡防營巡邏的隊伍裏。
他們二人,就隔著馬車的窗戶,這麼不遠不近地見了一麵,甚至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馬車很快就過去了,念夏眼角含淚,對風佑南說道:“這……這就算是見過了?”
“我也不想這樣……”風佑南也有些愧疚,“但是最近莫忘宮的人也在找他,興許現在大街上到處都是眼線。我實在是不敢冒險。”
念夏低下了頭,久久都不說話。
馬車在街上繞了一圈就往龍威大將軍府去了。風佑南許久才發現,念夏居然哭了,而且還哭的很傷心。
風佑南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與念夏並不算熟識 而且他們還幾次站在對立麵,這樣的情形的確是尷尬。可是就這麼讓她一直哭著,風佑南又覺得過意不去。
“你別哭了,要不這樣,我再去找他說一說 看看能不能再另外安排一次,讓你們說說話?”
念夏急忙擦幹了眼淚,說道:“不必了……確實危險……沒有必要……命才是最重要的……”
莫忘宮出來的姑娘和別的姑娘不同,沒有那麼矯情。她也深知自己若是執意要見風疤而產生的後果。
這確實是沒有必要的。
馬車前行了一段裏,突然停了下來。風佑南急忙打開門往外看,問道:“怎麼了?”
馬車夫看著眼前,怔怔地說不出話來。風佑南朝前看去,他們已經不知道身處何處了,不過肯定不是京城。
突然,不知從何處飛來了箭矢,那車夫瞬間就到底身亡了。
風佑南趕緊回到了車廂之內,帶著念夏一起到了外麵。
很顯然,這些都是莫忘宮準備的。
風佑南護著念夏,站在了這一片幻境之中。“我知道你們不是來取我們性命的。出來說話吧!”
沒有一會兒,晚舟便帶著幾個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若不是主人特意囑咐,我還真想直接就殺了你們!”
風佑南也隻是遠遠地見過晚舟幾麵,也曾聽陶蠻蠻說起過。不過,眼前這個晚舟和陶蠻蠻口中的那個,實在是相差甚遠。隻能說,他們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
“你們是來搶玄武印的吧?”風佑南挑眉。
“既然知道,就乖乖地交出來。我還能給你們留個全屍。”
“你說說你,怎麼這麼笨!不交東西你們還不敢殺我們,交了東西就隻剩下全屍了。那自然是不能交了。你是傻子,我們可不是!”
“你……”晚舟氣的不行。最近她的好些任務抖遇到了阻礙,沒有完成,因此急切了一些。沒想到就被風佑南抓住了話柄。
“哼!隻會爭口舌之利!我告訴你們,風疤在我們的手上,你若是不乖乖把東西交出來,我就派人給他行刑!莫忘宮裏頭有什麼刑法,你可是知道的!”
“它好歹也是前任禁軍統領,你們就不怕陛下責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