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凡搖搖頭。
然後,他淡淡地說道,“好了,你就別惦記著我這裏的酒了,你爺爺說過的話你忘了嗎?你要少喝一點酒。”
王佑其從小身體就不好,多虧了他爺爺是宮廷裏麵的禦醫,一直在幫著自己的孫子調理。
所以,王佑其的身體到二十歲的時候,才好了一些。
但是,即便是這樣,王佑其的爺爺也曾經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千萬不要過量飲酒,也不要過量消耗自己的身子,一定要珍重。
王佑其坐在旁邊,看了肖逸凡一眼,開口問道,“對了,今天我剛才過來的時候,那條瘋狗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肖逸凡卻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這件事他自然知道。
府裏的下人們傳消息傳的比誰都快。
所以,他即便不出去,也能夠在書房裏麵聽到一些風言風語。
“我告訴你,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那條狗了,那條狗肯定有問題,一定是被人動過手腳的。”王佑其很肯定地說道。
他幾乎可以斷定,一定有人給狗下了藥。
不然,狗不可能突然間發狂,就算是發瘋的狗,也一定有所誘因。
可是,肖逸凡卻也隻是皺了一下眉頭,這件事和他的關係並不是太大。
“好了,你就不要想那麼多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更何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是這樣的。”
王佑其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稍稍坐起了身子,把自己屁股下麵的板凳往前移了一步,靠近了肖逸凡,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
“你難道就不好奇,是誰給狗下藥的嗎?”
肖逸凡卻也隻是轉過頭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無關的事情,我擔心那麼多幹什麼,更何況,這答案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答案很明顯了嗎?”
王佑其眨眨眼睛,一臉困惑地看著自己麵前的肖逸凡。
他顯然很驚訝,什麼答案?明顯嗎?
他怎麼看不出來?
“所以,按照你的說法,你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是誰做的了嗎?”
肖逸凡卻也隻是輕笑了一聲,回答說道,“你覺得在這個家裏除了餘思思,還能是第二個人嗎?”
肖逸凡,肖逸雲兄弟,還有王佑其,餘思思,他們四個人自小就認識。
在這個鎮上,大家住的又不是很遠,又在同一家私塾裏麵讀書。
聽到餘思思的名字,王佑其也稍微愣了一下。
的確,在他沒有回來的這段日子裏,好像真的發生了不少事情。
肖家這段時間好像還挺熱鬧的呢。
不過,餘思思嫁給肖逸雲的事情,王佑其倒覺得沒什麼興趣,和自己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他和肖逸雲沒有任何的交集,和餘思思,就更加一點也不熟了。
他隻是好奇,聽說肖逸凡也娶妻了。
“我就出去了三個月的時間,沒想到你都已經娶老婆了,對了對了,你娘子在哪兒呢?”
肖逸凡皺了皺眉頭,看了他一眼,望著王佑其一臉八卦的樣子,肖逸凡也隻是搖了搖頭。
“她現在不在,等下次有機會的時候,我再介紹你們認識吧。”
王佑其顯然很驚訝,他以為肖逸凡是不可能同意這樁婚事的。
要不然就算他娶妻,那也肯定是娶一個和自己情投意合的女子,斷然不會聽從大夫人的安排的。
可是,現在,他竟然就那麼輕易地娶妻了,還是大夫人給安排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