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人是酒莊裏麵的工人,所以肯定是熟悉肖逸凡的。
王佑其也知道,肖逸凡現在這樣出門根本不方便。
可是,肖逸凡卻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不行的,他不能放心讓王佑其一個人過去,再者說了,還不知道對方有幾個人。
小四的身手也算是不錯的,竟然能夠被那個陳流給帶走。
想來,陳流手邊還有其他的人,也許是他的兄弟,也許是大夫人指派的人,都是有可能的。
肖逸凡便隻是歎了口氣說道,“我必須要一起過去,不然我不放心。”
王佑其聽到他這麼堅持以後,便也隻是無可奈何地皺了皺眉頭。
他就知道,肖逸凡這倔脾氣,別人是勸不住他的。
所以,他便也隻是讓肖逸凡先等一下。
然後,他去後麵的櫃台那裏拿了一副人皮麵具過來,貼在肖逸凡的臉上,然後,又把黑色的麵罩給他戴上了。
肖逸凡摸摸自己的臉,也隻是一臉不爽的樣子。
怎麼,他這個樣子還見不了人了嗎?
他心裏越想越覺得鬱悶。
肖逸凡便也隻是說道,“你就不用擔心那麼多了,我戴個麵罩就行了,難道還有人會把我的麵罩給揭下來嗎?”
可是,王佑其卻緊皺著眉頭,這倒是有可能的,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意外。
所以,還是雙重保險,這樣比較安全一點。
王佑其便也隻是勸說道,“你就多做一個準備,防止萬一,好了,現在就別囉嗦那麼多了,咱們趕緊走吧。”
肖逸凡聽到王佑其這麼堅持以後,卻也隻能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
既然他都已經這麼說了,那就這樣好吧。
現在他也不糾結那麼多了能夠想辦法把小四帶回來,這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於是,兩個人便穿著一身黑衣服,趁著夜色,出門了。
已經很晚了,街道上的那些人早就已經散去了,隻有打更的人手裏挑著鑼。
然後,那個老人拉長了聲音,在那裏喊著,“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這聲音尖細悠長,聽起來還真的有些恐怖。
王佑其便也隻是嘟囔著,說道,“本來大晚上出門不覺得害怕的,聽到這聲音,倒是能夠把人給嚇死了。”
肖逸凡卻也隻是帶著王佑其,一個巷子穿到另外一個巷子。
看起來,倒是有一種曲徑通幽的感覺。
可是,王佑其卻緊皺著眉頭,突然覺得陰森森的,有些可怕。
這麼多小巷子,而且還是大晚上的,肖逸凡自己也很少出來,他確定沒有走錯嗎?
王佑其便也隻是看了看自己的四周,一臉懷疑地看著肖逸凡。
然後,王佑其開口問道,“這麼曲折的路,肖逸凡,你確定自己沒有走錯嗎?我怎麼感覺咱們好像越走越遠了?”
可是,肖逸凡卻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他確定自己沒有記錯這個地方。
而且他的方向感一直很強,確定沒有走錯,就在王佑其懷疑他們是不是走錯的時候,肖逸凡卻停下了腳步。
他指了一下旁邊一個茅草屋,看起來這裏已經非常荒涼了。
但是,茅草屋裏麵的燈火卻還在亮著。
王佑其卻隻是壓低了聲音,開口問道,“你說的那個陳流,他該不會就住在這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