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小女人一下子鑽進了顧亦儒的懷裏,嘴裏嚶嚀著什麼,樣子可愛極了。
顧亦儒一笑,溫柔摸著她的小腦袋。
第二天晨起,唐果伸了個大懶腰,從床上離開。
顧亦儒在客廳等候多時,看著懶散的她,神色有些僵冷,說道:“沒有你的飯。”
“切。”唐果轉身進了衛生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顧亦儒家裏的東西都變成了兩件,好像是特意準備的,又好像本來就存在。
如果這些東西真的都是她的該多好。
“唐果,別再胡思亂想了。”她狠狠拍打了兩下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冷水撲麵,整個人精神了許多,她拿著毛巾擦去臉上的水漬,然後從衛生間裏走出來,顧亦儒已經穿戴好了一切站在衣架旁挑著衣服。
她走過去,看到飯桌上還有熱騰騰的小粥還有清爽小菜,心裏暖暖的。
“不是說沒有我的份嗎?”她問道。
顧亦儒:“那是我吃剩的。”
“切。”
嘴硬。
唐果坐下來,剛準備吃東西,就聽到門外有敲門的聲音。
顧亦儒下意識看了一下牆上的鍾表,然後徑直走到門裏看了眼外麵,眉頭皺緊,他打開門,“阿姨。”
趙素月的鼻子極靈,聞到了裏麵的飯香,警惕問道:“就你一個人?”
顧亦儒還沒有說話,趙素月就走了進來,他大步隨著走進來,卻見餐桌前已經沒了唐果的蹤影。
難不成躲起來了?
趙素月像是來視察一樣,繞了房間一圈,然後問道:“你請的那個保姆呢?”
顧亦儒實在是沒有繃住,嘴角抿出笑來,“不在,工作不合格,我讓她回家反省了。”
“我之前看她眼熟,好像在電視上見到過似的。”趙素月懷疑道。
這一點,之前顧亦儒倒是沒有想到,他說,“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就是個保姆而已。”
潛藏在桌子底下的唐果恨恨地咬牙,好啊,你個顧亦儒!
趙素月坐下來,開口說道:“你準備讓若琪什麼時候回來。”
一聽到這個名字,唐果的神經立馬繃緊,耳朵都豎了起來。
倏地,顧亦儒的臉色變暗,他說:“阿姨,她回不回來與我無關。”
趙素月今天就是想來和顧亦儒挑明的,沒有想到他還是三緘其口,無法,隻好說道:“亦儒,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這老人,我的女兒……”
“這件事情我說過不止一次了,阿姨你要是還執意如此,那就不要怪我采取非常手段了。”顧亦儒孤冷淩厲的眸子隨時隨地散發著寒氣,就連躲在桌子下麵的唐果都能感覺到他生氣了。
可是,這和薛若琪有什麼關係。
聽他們話裏的意思就是薛若琪去了什麼地方,然後趙素月以為是顧亦儒把她藏起來了?
唐果正疑惑呢,頭頂突然傳來一道沉聲,“出來。”
她嚇得身子一顫,立馬從桌子底下鑽出來,隻見屋子裏已經沒有趙素月的身影。
顧亦儒的唇角緊抿成了一條弧線,周遭泛著迫人寒氣,“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