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沒心思去琢磨太多,見到走廊盡頭歐陽敏姍姍來遲。他直言道:“文彬,去,跟歐陽一塊把今天酒店的所有監控刪掉!”
待皮文彬離開,韓東手臂下垂,一個人看住了所有混混。
耳畔,警笛發出的尖銳警報由遠而近,很顯然警察時候歐陽敏帶來的。不然的話,絕對沒這麼快。
感覺到了身後溫熱,他這才回頭看著關新月:“對不起,來晚了。”
關新月拚命搖頭:“不晚,不晚。”
話落,眼淚奪眶而出,緊緊抱住了韓東腰部。
韓東眼中陰霾濃重,半響,輕輕拍了下關新月:“新月姐,先回房間換下衣服,順便把掌握的證據一並拿出來。既然趕上了,就把問題一次解決幹淨。”
“嗯,你小心。”
關新月強撐住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步履不穩的回房。
隻要閔輝能得到其該有的下場,她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
夏夢今天心情特別的不錯。
下午重安集團代理權的投標事宜,再不會產生任何變故。沒意外的話,明天她跟王運龍再見麵,就能簽署合約,下一步便可著手全方麵開始這方麵的工作。她提前招聘了幾個業務專員,更多的事項則選擇了分包經營。
簡而言之,就是中介公司類的性質。靠關係拿到代理權,以次分發給下麵的小代理商,取差價。
這意味著,前期資金隻要能夠墊付上去,可觀的利潤便會滾滾而來。一直被人壓製的喘息不得的東勝,終於有了喘口氣的時間。
所以,她難得給自己放了半天假,下午的時候陪母親跟妹妹一塊逛街遊玩。
商場中,男表專櫃。
夏夢正觀看著一些男款腕表。
夏明明手臂墊在玻璃櫃上:“姐,你吃錯藥了吧,竟然想起了要給姐夫買禮物?”
“他過幾天生日。”
夏明明狐疑:“你連爸媽的生日都不記得,會記得姐夫的?”
夏夢尷尬,進而惱羞成怒,一把將人推到了一旁:“管你什麼事。”
她才不想解釋說是昨個無巧不巧看到韓東身份證,才發現的。
“神經病!”
夏明明嘟囔一聲,指了指一個鏡麵為深藍色的男款腕表:“那個不錯。”
夏夢瞥了眼表下一連串的零:“買不起。”
“我借你啊。這個真挺好,高端大氣上檔次。你自己說,姐夫幫過你多少,這麼點錢都舍不得花啊。平時給自己買東西大方的不行……”
“閉嘴!”
龔秋玲適時插話:“小東昨晚又沒回來吧,幹嘛去了。”
夏夢邊讓服務員拿腕表來看,邊隨口道:“他家裏有點事,應該要住幾天。”
龔秋玲道:“你抽時間跟他好好聊一聊,那個工作室就別做了。我聽說他的一個員工前陣子被人報複入院,他自己也是這樣……太危險!”
“他也不聽我的啊。”
“你好好的說,小東怎麼可能會不聽。”
“對啊姐,你成天一張臉跟撲克一樣,是個男人都想跟你對著幹!”
夏夢有心也刺妹妹幾句,包裏電話震動了起來。
她隨手拿起,聽到對方說話的內容,臉色微變。
電話是任小青打來的,說是韓東人在市警察局,讓她想想對策。
她揉了揉額頭,讓服務生把表包起來:“明明,先幫我把錢付了,我回頭給你。有點急事。”
“什麼事啊?”
“晚會再說。”
夏夢應付著,步履匆匆。
韓東人才出院老實了幾天啊,不知道又因什麼事兒進了警察局。這家夥,難道就不能消停一些,總平白惹出一些爛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