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被他堵的啞口無言。
爭執之時,辦公室門砰的一聲被從外推開。
是古清河,不知道什麼時間到的門口,滿臉氣怒。
他辦公室跟夏夢就隔了一間,聽到爭執聲再到近前,已經忍無可忍。
“韓東,小夢再怎麼樣也懷著孕。你旦凡是個男人,就不該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
韓東轉過了頭,見到是他,匪夷所思。不知道這個正義使者是懷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態來幹涉他跟妻子之間的聊天。
“古律師,怎麼哪都有你。”
古清河毫不退讓對視著韓東眼睛:“這個問題是不是該我來問,怎麼哪都沒有你?小夢為了公司拚搏的時候沒有你,她回去晚了也沒有你,她懷著孕熬到淩晨,靠咖啡提神的時候更沒有你……我甚至沒聽你給她打過一個電話……你什麼東西啊,有什麼資格這麼跟她說話。”
夏夢愣愣看著兩個突然針鋒相對的男人,心慌意亂:“清河哥,你先出去……”
古清河激動:“小夢,這種男人你要來幹嘛!”
韓東定了定神,出離的冷靜。
他不知道古清河是真的如此關心自己妻子,還是假的關心。
有這麼傻逼而單純的人,衝動到聽出一絲爭執動靜。就這麼站在道德高地,頤指氣使。
自己跟妻子連架都還沒吵,古清河急什麼呢?
他壓了壓胸口翻騰的嘔吐感,往門口走。
胳膊,被妻子緊張抓住了。
韓東看清楚她眼中到底是什麼意思,淡聲道:“放心,我不動手,我走。這種人,我再跟他多呆下去,怕吐出來!”
“讓開!”
韓東信步近前,撥了下棍子一樣杵在原地的古清河。
力道不大,古清河卻雙腿發飄,咣當退後,重重撞在辦公室門上。
“對不起,清河哥。”
夏夢急促道歉,出門去追丈夫:“老公,你等一等!”
“咱們電話或者等你下班聊,在這不想說話。”
韓東負手抽離她拉扯。
剛擺脫夏夢,身後古清河不依不饒又追了上來,伸手去拉韓東肩頭:“韓東,我覺得咱們今天有必要把話說清楚……”
“砰!”
古清河一句未止,慘叫著跌倒。不是跌,是飛!
韓東反身一腳將人整個踹了出去。
看著地上捂著肚子爬不起,說不出話來的古清河,韓東雙眼漸冷:“不要碰我,我對跟你說話,一點興趣都沒有。”
夏夢站在原地,看著丈夫背影越來越遠,呆立著,想著是該追還是該留下。
她深呼吸,轉身快步走向古清河,伸手去扶。
古清河勉強爬起來,臉上沒有絲毫血色:“不用……”
夏夢出聲艱難:“對不起清河哥……我送你去醫院……你別怪他,他脾氣就這樣……”
古清河胸膛起伏:“我要報警,我要告他故意傷害。”
夏夢臉色轉換:“故意傷害?明明你先去碰他,怎麼成他故意傷害了。”
“我幫你,你反而……”
夏夢亂到了極致:“誰要你幫。清河哥,你搞清楚,他是我的老公。他就算打我,罵我,跟你沒有關係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