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關新月送到小區門口,韓東暫且拋開了邱玉平這件事,讓女人稍留一會,正經道:“新月,旅遊業這方麵的人才,你接觸過嗎?”
“沒有接觸過,但許總見多識廣,肯定有這方麵的關係。”
韓東也是考慮到了這個:“那你能不能幫我找人把規劃圖弄出來。具體的細節安排,我回東陽後發給你。弄好先給塗總過目一下,事不宜遲,白市長已經在催我去考察了!我想在之前,盡量讓塗總給個準信。能投就投,不能投,我找白市長拉投資!”
關新月笑意盈盈:“又想偷懶……我這個月忙振威的事,什麼都沒幹,一大堆工作等著呢。”
“不是偷懶,是我真的沒有頭緒。關鍵時候,還要新月你獨當一麵。我倒是想隨便安排人來負責,可是想不出找誰。如果你能幫我找到人,那這事就不麻煩你了。”
“說來說去還是賴我身上,欠你的?”
韓東笑道:“大家的事情嘛,能者多勞。”
關新月轉目:“一旦在海城開發旅遊,你準備給我多少股份。”
韓東知道有些事不是講關係的時候,是必須要言明的。想了想:“你可以出力的話,我不要你出錢。你不能出力,就投百分之三十。”
“新通源這邊忙的人暈頭轉向,我哪裏還能出力。我出錢吧,具體你決定怎麼投,提前告訴我,我再湊湊。不必給我那麼多,湊多少算多少。你也知道我最近很窮,就等同灣開發到一定程度,好收攏資金呢。”
“慫了?”
關新月毫不避諱:“怪我,之前把話說的太滿。但這邊不可開交,我真沒工夫經常飛海城。你還是另尋高人為好。”
韓東一開始就沒把她話當真,事實上即便關新月對海城沒興趣,他自己也肯定要做。是身為合作夥伴,習慣性的默契,讓他願意跟關新月一塊共事。
聊著,關新月又道:“東子,我瞧塗總不太好說話,精明如鬼。他出資的話,你會不會有點被動?”
“沒關係,不好說話就盡量說服他。再說我也不是不出錢,我現在手頭大概能湊出來十來個億,加上這次是我主導,塗青山真有意向的話,不會太為難的。”
“前期嘛,並不需要一下子投入太多。海城跟新通源不同,我沒覺得有任何被動的地方。拋開塗青山,跟其它人我也可以理直氣壯的談。錢,他肯定要出大頭,我這邊隻能接受他五分之一左右的投資進行平攤股份。”
關新月反常:“你好像比我還了解塗總?”
“我不了解他,但我研究過他投資風格。他對一些不同於眾的生意,有著不同一般的眼力。你看他前期投的那些大企業,哪些不是在那個年代常人根本認為做不起來的生意。可做起來了,就是獨角獸。我是真服塗青山魄力跟投資手段,他作為國內投資界第一人,當之無愧。”
“你這是變相在誇新通源?因為他看上新通源了。”
“算是。新通源一定可以起來,未來提到一個城市,隻要有新通源的地方,肯定是城市坐標之一。”
關新月目光逐漸凝實,突如其來的感動跟感懷。
這一個月她看似無恙,實則被輿論擾的身在地獄中。可每一次跟男人交流,或者通電話,就會從地獄中慢慢抽出一點。直至現在,她差不多忽略了新聞所帶來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