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這期節目肯定播出不了,別說不讓播,重安也不敢播。塔羅斯名聲臭到這份上,重安比咱們還謹慎,前因上又有影姐受傷,他們無理在先。你不想招,重安都得想辦法讓輿論偏離外國佬。倒好,拿錢去幫對手做他們該做的事……”
“這一切得安排,就是你把十分效果給我打了個對折。蠢不可及,偏自以為是,還不提前找我商量……”
夏夢遲鈍:“你說讓我全權做主。再,再說,我就跟歐陽哥提了下,他不還沒具體去做嘛。”
“他已經交代下去了。”
“這麼快?”
“給營銷公司打個電話的事,還不快。你一句為我好簡單,損失不可估量,振威這次商標萬一做不起來,不能一舉跟重安分庭抗禮,你要負直接責任。”
夏夢還是不敢信:“幾個小時前我跟歐陽哥才溝通的……”
韓東打斷:“又怪歐陽。你有錯,怪別人幹嘛。”
話落,仍收了收手臂。
夏夢沒注意倆人近在咫尺,她整個人都靠在了他身上。而是滿腦子都被男人一連串的質問批評弄得條理不明。
“那,那是我錯了。”
“錯了怎麼辦?”
夏夢更虛:“要不我這就給歐陽哥再打電話,不要刻意幹涉輿論……”
“打電話有什麼用,令如山倒,各自媒體都已經變風向了。”
夏夢無辜,無言。
韓東眼睛閃了閃:“要不你親我下,這事我就原諒你……”
“啊?”
夏夢轉頭,眼睛睜大,男人麵龐也在放大。
嗚咽。
她傻呆呆的,迅速被索取,被衝昏,被籠住……
韓東嫌棄她這樣,也懶得關注她反應。捧住女人冰涼細膩的麵孔,認認真真的親,一遍一遍的親,不知今夕何年……
想親,想一直親。想看她,想一直看。
天雷勾地火般的熱情,夏夢大腦更空。不知不覺間,沒力氣躺在男人撐著她背部的手臂上。缺了防守餘地,亦無力氣防守。
時間停駐,又流逝許久。
對視著,夏夢捂他沒用,雙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悶悶呐呐的喊疼。
“那不親了……”
韓東想把人扶起來。
夏夢死抱著他脖子不鬆,人早在他懷中:“我沒勁,讓我多躺會……對了,工作……”
韓東抵著她額頭,溫聲:“在逗你,你做的特別好。其實是我想把事情做的太絕,不留餘地是容易魚死網破,對己對重安都沒好處。不能一蹴而就,得耐著性子慢慢來……”
夏夢精神了點:“你,你訓我半天,然後說我做的對。”
“那我被你撓成這樣,心裏不舒服,又不舍打回來。就親呐,親的你痛苦不堪……”
“你真是蔫壞到讓人不可想象……”
“我一直很壞,剛知道。”停頓,見女人雙手讓開,又鑽空子吻住了她嘴唇。
夏夢拍著,動作變軟,捂住了男人頸間的抓痕。撫著,像要把那些抓住來的凸痕,用溫柔給完全浸潤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