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啊!”
韓東笑著躲開一腳,隨手把不安分的女人控製在懷裏,柔聲:“嘴唇,還疼不疼。”
夏夢順勢正麵吊在他身上,用行動表達了要說的話。認真,親了一口。
韓東不敢過度放肆,跟著她躲開的腦袋,若有若無的觸碰:“夢夢,我不想逛了……還要抱著你,累死人。”
夏夢隻緊貼著他,保持著讓他不那麼痛快的胡作非為,咬了咬他耳朵:“那,回酒店唄。”
“你下來,太沉。”
“我不下,抱我回車上。”
“把勁兒用完了,到酒店你又嫌棄我不行。”
“沒嫌棄過你,是你自己嫌棄你自己,天天在我耳邊強調會抓緊鍛煉……讓我也以為,我開始嫌棄你了。老公,別冤枉我。”
韓東被她軟糯的姿態弄到六神皆飛:“好,不冤枉你。怪我,都怪我。誰讓我一沾上你,就中毒了。無藥可解,唯有力竭。”
“咯咯咯……”
“你笑就笑,別哪都親,快走不動路了。”
“管我,這我自由。”
“倒了倒了。”
“啊!”
韓東把驚呼著的女人給強行拽下來,站到地上:“等我去開車。”
“你快點啊……”
韓東身體一頓,轉頭無聲開口。
夏夢愣,隨即被紮到一樣:“罵人!”
韓東指了指:“沒有罵你,別動!!”
“我就動。”
夏夢沒骨頭,又吊在男人背上,死不鬆開。韓東彎腰,順著托起,背起女人。進而騰手拉開門,將人強行塞進了車裏。
他想跟她多說會話來著,安安分分的說。
可惜,見到人。心思一起一揚,腦海裏也就隻剩下倆字——酒店。
……
提前開好的房間,是彼此心靈歸屬的地方。情侶般的熱情,注定了的難以安眠。
睡沉,沉睡,直至手機皆鬧鈴震動,陽光透過落地窗簾,打破了暗夜。
韓東先醒的,他不如女人眼中那麼累,身體那麼弱。反而是她,嘴硬的像個鬥士,這會連手機鬧鈴都吵不醒,眼睛睜開過,又迷迷糊糊的閉上。不像,時間觀念很自律的她。
頭發黏在了雪白的額上,近距離,仿佛還細膩如初,精致若夢。
他順手撥了撥,被她自然攥住了一隻手。翻身,摟住。
韓東小心翼翼的拿起床櫃上的腕表,早晨八點了。
計劃中午會到東陽,然後去民政局找她安排的人,把複婚手續辦完。
他要去部隊了,因為集訓已經是正式開始的階段。向來屬那種說走就走,正事跟私事分的很開的人。
但偶然的,也會沉醉於溫柔鄉,不願意動彈,如此刻。
他以後想麵對的是這張臉,跟東陽那張同樣越看越漂亮的小臉。不是那幫既刺頭,又糙的一群男子漢。
為什麼要去部隊?
起初答應過去,源於感情的不確定因素大,事業一團糟亂,人彷徨的找不到重心。現在,心定。去部隊反而成了一種萬惡的分別跟折磨。
大半年。他連床都不舍得起,半年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