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樊小艾隻顧氣呼呼的往外走。
她從小到大何曾受過別人委屈,隻有那該死的韓東,從不將她放在眼中。也夠倒黴的,好容易說通李叔,出來喝酒放鬆一下。
古清河緊跟身後:“小艾,別生氣了,不值當。你沒玩夠,咱們去另外一家。”
樊小艾突然憤怒回頭:“你怎麼這麼沒用,別人欺負我,逼著我道歉。你在旁邊,連句話都不敢說!”
“我……”
“你什麼,你就是怕韓東。他能拿你怎麼著,敢拿你怎麼著!”
古清河邪火升起,卻不去跟她吵架。
從那次樊小艾發現他跟施雅在辦公室,生氣回京之後。他雖挖空心思哄好了,可總覺她變了個人。
不是以前那個對他言聽計從的女孩。
壓了壓心思,他忙道:“你知道,我從來不跟匹夫爭勇,韓東那種人就是貨真價實的匹夫。而且要對付一個人,有的是辦法,你放心,再給我一段時間,韓東一定會後悔他做過的所有事。”
“呦嗬,人做什麼了,不就是搶了你夢中情人。我可沒那麼大怨氣,相反,我還覺得那人挺有意思。畢竟,能讓我爸讚不絕口另眼相待的年輕俊才,他算一個。”
古清河再忍不住:“你吃槍藥了!”
樊小艾冷笑:“我說的難道有錯,你總說別人如何如何。你自己又是個什麼好東西,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清河哥,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大張旗鼓的去上京找我為什麼?”
古清河抿了抿嘴唇,眼神無措:“小艾,你太過分了。”
“是你一直過分,從來沒有尊重過我。先是夏夢,再是你那個前女友,現在的秘書……這些難道都是假的。”
“我跟施雅真的沒有……”
樊小艾打斷:“我相信你,可惜所有人都知道你們倆成天呆在辦公室裏。幹嘛呀,談心?”
連珠炮般發泄完,她看向古清河:“別再跟著我!”
李正河麵上無恙,心裏則暗暗高興。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有些事旁人看的再清楚,當事人則多半淪為瞎子。現在小姐比起以前,儼然有了自己的分辨能力。
他莫名在想,領導這次是不是故意放小姐來海城的?
至於韓東剛剛對己的不敬,李正河已經選擇性忽略了。
……
江源跟韓東也沒在酒吧繼續逗留,不久後並肩走了出來。
等車期間。
江源若有若無揉著還火辣辣的麵孔:“你這人不厚道。我被人揍這麼慘,你都不帶理的,故意整我呢?”
韓東隨口道:“厚不厚道你自個清楚。再說,抽死你,跟我有啥關係。我沒讓你來酒吧,是你非拽著我來。”
“還有,今天因為你,我估計是得罪死那丫頭了。這損失,你給我算算。”
“她誰啊?”
“跟古清河在一塊,還能有誰。姓樊,人家獨女。”
江源腦海中回憶著所知道的樊姓,半響,挑了下眉頭:“是他!我靠,你不早提醒我。”
“提醒?這麼多人在錄像。我提醒你,梁子可是真結大了。”
江源眉頭緊鎖:“真特麼張揚,這還沒一手遮天呐。不過韓東,今兒還真的謝謝你。明知道對方背景,還敢主動上前解圍。得重新認識一下,真的。”
“對,她這麼給你麵子啊。讓道歉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