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中年男人輕輕擺了擺手說道:“怎麼樣了?找到合適的了麼?”
苗小龍畢恭畢敬地說道:“暫時還沒有。”
中年男人神色逐漸冷了下來說道:“不要和我玩把戲,你那個女朋友閆雅芳不是懷孕了麼?裏麵也是你們苗家血脈,如果再找不到,就讓她來吧!”
苗小龍麵色難堪的點了點頭。
“進來吧,給他們挨了測測骨髓型號,今晚務必給我搞定。”中年男人向外麵說道。
隻見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抱著醫療箱進來了。為首的那個醫生我曾在電視見過,還曾被評選為感動z國的勞動模範,據說在骨髓配型這一塊頗有研究。看的出來,他們對中年男人也十分尊重。
苗小龍嘴裏念叨著奇怪的咒語,一邊輕輕搖著手裏的鈴鐺,隊伍向四邊散開,像極了我們小時候做體操的陣型。村民統一像地麵仰臥著,我們三個也立刻照做。我們一共被分為了6大隊,莫澤在第2對,而我跟師公都分到了第6對。
在苗小龍的控製下,村民一個一個都很配合,巨大的針管從後背關節處紮入,吸取少量骨髓又狠狠的拔出。眼看就要輪到莫澤了,我看見莫澤額頭上都冒出汗珠來。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苗小龍見過莫澤,等輪到莫澤時苗小龍肯定會認出來。正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村裏的喇叭竟然放起了“東方紅”。
雖然我們是在後山,可喇叭聲依然震耳欲聾,村民的身子也明顯一征。苗小龍知道村民肯能馬上就會醒來,求救般的看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說道:“這個莫野竟然追到這來了,看來我是小瞧他了。今天就先這樣,明天再為懷念找合適的配型吧。”
懷念?陳懷念?我終於想起來了他不就是陳懷念的父親嘛,我曾與他有過一麵之緣。那天的他與今天氣勢完全不同,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把他們聯係到一起。
苗小龍如遇大赦,趕緊搖起鈴鐺嘴裏念著符咒。村民也紛紛站起來跟他身後。
走出山洞我明顯看到莫澤也鬆了一口氣,這麼粗的針管子從關節插入可真不是開玩笑的,何況我們沒有真的受控製,肯定要喊出聲來,到時候我們之前所做的努力都白費了。
師公給我們打了個手勢,在快到村口的轉彎處,我們順勢一滾躲到了草堆裏。等人群走遠後,帶領我們直奔苗家祖墳。
苗家祖墳在半山腰上,走了沒一會就到了。師公打前陣,莫澤殿後,我在中間。這樣排隊的好處是,第一師公昨天已經來過,熟悉地形。第二就是我戰鬥力最弱,雖然之前接受了一些訓練可與他們想必相差甚遠。
剛一進洞口,就聽見苗小龍的母親在哼著湘戲,應該是在三層唱的,傳到我們這裏就像鬼叫一般斷斷續續。仿佛女鬼般訴說自己的委屈與不甘。師公直接帶我們走到了山洞的盡頭果然出現了一道輸送帶。
輸送帶距離山洞頂部有六七十厘米左右,加上我們三人都很瘦所以並不會出現卡住的危險。我們躺在運輸鏈上順利的到達了二層。
映入眼簾的就是二十幾個房間,仔細聽來並沒有聲音。我們分頭行動,我連續來了幾個都沒有人,這時莫澤輕聲呼喚道:“找到了,她在這裏。”
我走過去一看果然是閆雅芳,可她一動不動,師公上前摸了摸她頸動脈轉身對我們說道:“還活著!”可剛才倒地不動的閆雅芳突然坐起來拿著一根銀針直直插入師公的頸後。
由於我們沒有防範,讓她一時得逞,師公重重倒了下去。莫澤最先反應過來,一腳衝著閆雅芳就去了,誰知道我們兩個突然腳下一空,掉到了三層一張巨大網把我和莫澤裹起來。
我想掙紮可越掙紮網拉的越緊,莫澤冷靜下來說道:“寧封,我們中計了!”
“哈哈哈,不費吹飛之力就抓住了你們三個真是幸運啊,不是喜歡多管閑事麼?寧封,在大學的時候我還要感謝你,要不那麼多追求你得女生,你自己不好意思去拒絕,我還沒有機會約她們出來。哎,對了,你猜猜誰被煉的最好看?啊哈哈哈
我頓時明白了,以前那些女生給我寫情書我不好意思拒絕,總讓苗小龍給她們托話。沒想到他竟然把她們騙有煉屍了,憤怒讓我失去理智,我真想出去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