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感到了好奇,再說了無功不受祿,我們和店老板也就是萍水相逢,沒有什麼深入的交情,不給錢良心上也過不去。
所以我們就執意的要給錢,可是小夥計就是不接受我的住宿費,推來推去的,店裏的夥計也煩了。
“得嘞二位,我還是實話實說吧,店老板看你們名不長久,就不願意收你們的錢。”
臥槽,這是什麼話?這不是詛咒我們嗎,這個店老板也忒心黑了,我們不就是昨天夜裏半句話不合嗎,至於這麼擠兌人的嗎。
“誰說我們是短命鬼了,這錢我還給定了,不但給,還得加倍。”
莫澤也是一個暴脾氣,一聽店老板這麼說,也是我了一肚子的火,這分明就是惡意的詛咒嗎。
我們二話不說,將雙倍的店錢一股腦的砸到了桌麵上,扭頭就走人。
可是身後卻傳來了那個小夥計的聲音。
“二位執意如此的話,那我就權當收下,替二位買些黃紙冥幣,好在將來給二位奉上。”
‘噗’
聽了身後那個小夥計的話,我差一點一口老血被他給氣出來了,莫澤也是一個沒注意,差一點被腳下的門檻給絆倒了。
這尼瑪的也太氣人了,老子住的是店,又不是太平間,用得著這麼氣人嗎。
不過俗話說做人就要有氣量,我們不和他一般見識不就完了,況且距離羅翔古村還有三十多裏的山路嘞,不趕緊的抓緊時間,很有可能天黑前走不到。
所以我們我就沒有繼續和那小子鬥氣,奔著山路就走下去了。
一路上那個罪可是吃大了,很久沒有走山路了,這一路上連一個人影子都看不到,在大城市裏,見慣了人山人海的場麵,猛地遇到了這麼清淨的地方,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莫澤,我的腳底板都磨出泡了,咱們休息一會兒吧。”
我們幾乎走了一晌午的山路,估摸著距離羅翔古村應該不算遠了,再說了腳底板上麵的水泡,要是不戳破的話,每走一步,我都被折磨的心肝一起疼。
莫澤還真夠朋友的,也不嫌我腳臭熏人,幫著我脫了襪子,看到了比餅幹還大的一個大水泡,用手指輕輕地一碰,就鑽心的疼。
“臥槽,你輕點,疼死我了。”
那可是揪心的疼啊,黃豆大小的汗珠子,刷刷的從額頭上往下滾,真的是不在誰身上,誰也感覺不到。
“得嘞,我給你戳破了就沒事兒了。”
莫澤說幹就幹,從灌木叢裏,撇下一根蒺藜,掰下來上麵的一個細長的刺,對著我腳底板的大水泡就要戳下去。
“哎哎,不用消毒啊?”
我擔心會被感染,在山裏如果感染發燒的話,那距離死亡也就是半步之遙了,沒有急救,後果不堪設想啊。
“沒事兒,這是蒺藜,本身就有消炎的作用,你沒有學過中醫嗎,這些都是野外生存的必須課。”
莫澤的解釋緩解了我的緊張情緒,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萬一有什麼毒蟲毒物的,經過蒺藜的刺被劃破了傷口,該不會也留下那些毒物的東西吧。
“哎,那是誰?”
莫澤忽然看著我身後的灌木叢,有些驚呼的說道。
我的注意力完全的被吸引了過去,扭頭一看,果然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可是還沒等我看清楚呢,就感覺到來自腳底板的劇痛。
“哎呦。”
我忍不住慘叫了一聲,此時大水泡已經被莫澤給戳破了,一股膿水也跟著流了出來,還別說好了,沒有那麼痛了。
“你小子,還刷花招。”
我知道莫澤是好意,不過這樣的好意還是少點為妙。
“我不是擔心你緊張嗎。”
莫澤憨厚的笑了,不過笑聲還沒有結束呢,剛才我看到黑乎乎的東西,就從灌木叢裏麵滾了出來。
發出了‘沙沙沙’的聲音來。
“那是什麼?”
我也沒有那麼疼了,趕緊的穿上鞋,和莫澤一起跑到了那裏,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人。
隻不過那個人已經死透了,皮膚都因為長時間的被山裏的潮濕空氣侵蝕,變得黑紫發黴了,眼睛什麼的完全的爬滿了驅蟲。
“哇。”
實在是忍受不住這股惡臭的襲擾,莫澤吐了出來,我也是趕緊的捂住了嘴巴,朝著後麵連退了好幾步,才停了下來。
“不是本地人,應該是驢友。”
莫澤強忍著惡心說道。
我也趕緊的拿出來了手機,對著死者留下了照片,作為日後的證據。
“報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