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強俯身下去,正要對這條怪蛇做進一步的觀察,他的手剛剛伸出去,卻被sylvia南給一把抓住:“小心有毒!”
“沒關係,我這不是帶了手套嘛!”陳強卻很堅持,他自信的笑了笑,卻沒有再直接用手去碰那條蛇,隻是取出匕首,小心翼翼的去撥弄蛇頭上的骨骼。
咯吱咯吱!隻是,這蛇骨極為堅硬,陳強試了半天,也隻是在上麵留下了一些劃痕,根本就無法將其切斷。
嗡嗡!此時周圍忽然傳來一陣密集的聲響,我們不明所以,用手電筒照了照,才愕然的發現不知何時,我們周圍的半空中已經聚集了成群的飛蟲。
那些飛蟲繞著我們不住的轉圈,卻沒有立即發起進攻,盡管如此我們也是被嚇得不輕,這些飛蟲雖然很小,卻也更容易鑽入我們的衣服裏麵,萬一它們帶有劇毒,那結果就不言而喻了。
於是我們隻能選擇後退,動作還不敢弄得太大,結果隨著我們的後退,那些飛蟲並沒有追上來,反而是陸續的落在那怪蛇屍體附近。
我們退回來五六米之後,那些飛蟲就仿佛瘋了一般,開始層層疊疊的落在怪蛇屍體周圍,在不住的移動之間,形成了一座高達半米的環形小山。
而且這小山的顏色還在不住地變化著,原本那些飛蟲是黑色的,漸漸的它們身上都沾滿了怪蛇的血,怪蛇的血本來是青黑色的,但在在某種未知的化學作用之下,那些飛蟲開始轉變成血腥的紅色。
“看來蛇血是沒毒的!”陳強看了一會兒,便做出了分析,麵對我們疑惑的目光,他解釋道:“你們看,如果蛇血帶毒,那些飛蟲應該早就被毒死了,它們體內就算是進化出了相應的抗體,在短期內吸入那麼多血,以它們的大小,也不可能活下來!”
sylvia南點點頭:“說的不錯,不過蛇血沒毒,並不代表蛇牙也不帶毒,我們再遇到這東西還是要加倍小心!”
又過了幾分鍾,眼看著那些全身都已經變成血紅色的飛蟲都開始成群結隊的飛遠,地上的怪蛇屍體也逐漸幹癟下去,我們才明白這些飛蟲原來隻會喝死去動物的血而已,對活物恐怕是沒有什麼攻擊性的。
既然如此,這些飛蟲對我們來說也就暫時沒有什麼威脅了,隻是誰也不知道前方還有多少條怪蛇,萬一它們也和飛蟲一樣成群結隊的出現,那才是真的大麻煩。
砰!山穀之內霧氣迷茫,為了拓寬視野,我取出信號槍,看準備前方那顆棗樹的方向,對著它的樹幹打出一槍。
一聲悶響之後,信號彈卡在棗樹的樹幹之上,過了一會兒其中並沒有任何動靜,我們又仔細看過去,見這棗樹的枝杈之上長滿了鋒利的倒刺,樹幹上麵還分布著密密麻麻的孔洞,看上去就像是得了嚴重的皮膚病,讓人非常難受。
大部分孔洞都隻有銅錢大小,隻有少數幾個的直徑超過了五公分,就像是被人一拳給打出來的,而且在這些大型的孔洞之內,甚至能看到一些渾濁的液體,也不知道是儲存的雨水還是這棗樹本身分泌出來的特殊粘液。
呼!我們正要繼續觀察下去,又有一群飛蟲出現,仿佛飛蛾撲火一般就衝向了信號彈,大量的飛蟲直接被燒死,但它們的身體也將光線徹底覆蓋住了。
這一下,棗樹周圍再次陷入一片昏暗之中,我隻好抬起信號彈,打算再補上一槍,還沒扣動扳機,就被莫澤給阻止了,他指了指天空:“對著那邊放!”
我見莫澤神色堅定,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便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調轉槍口,對著他手指的方向打出一槍。
槍聲響起,信號彈穿過霧氣直衝雲霄,也照亮了它經過的路線,在上升到百米左右之後,我驚奇的發現,在那個高度居然還盤踞著一群群的飛蟲。
那些飛蟲數量龐大,形成了一個個桌麵大小的圓盤,如果同時衝下來,盡管無法穿破我們的防風衣,也足以令我們窒息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吃驚的看向莫澤,如果說剛才的怪蛇和飛蟲還能稍微用嚐試去理解一下的話,那天空之中的那些飛蟲又該如何解釋,它們為什麼要白白的消耗體力,利用自身將整個山穀都給遮照住?
莫澤低頭沉思,顯然是還沒有想通,邢森卻開口道:“我明白了,從進入山穀之後,我就感覺這裏的磁場很詭異,明明是非常的混亂,卻又有一種令人很難捉摸的規律,這絕對不是自然形成的,這一切或許正是由那些飛蟲造成的!”
“不錯!”莫澤抬起頭,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他又指了幾個方向,自信的道:“再來幾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