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為了老夫人的那份遺囑,為了固守住厲氏的財產嗎?

如果厲沉溪的眼中隻有利益,隻有財產,那麼,她一手創造的ccu項目,正好可以圓他的夢。

但為何,他為了她,又將ccu項目一拖再拖……

原來,在他心中,還有比財產利益更重要的東西,就是那個女人,對吧!

舒窈忍住心底泛濫的苦澀,落寞的垂下了頭,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衝動,卻又無法擺脫他此時的桎梏。

“你算什麼?”他邪魅的輕聲一笑,像聽到了好笑的問話,不禁重複了一遍。

她仍舊低著頭,不敢抬起,怕看到他眸中寒冷的涼薄,觸及到那毫無溫度的視線。

更畏懼證實自己視若珍寶,並付出一切的感情,得到的,不過是一個荒謬不可言喻的笑話!

厲沉溪不會如她所願,修長的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冷冽的俊顏在她眼前放大。

沒有說什麼,隻是俯下身,快速的攫取著她的唇。

霸道,肆虐。

不同於平時的,這隻是發泄一般的瘋狂,不加克製。

許久,直到舒窈疼的身體發僵,感覺到她檀口中的血腥湧入自己口中,厲沉溪才慢慢的放開了她紅腫的唇,清淡的氣息全部噴薄在她鼻息間,低聲道,“你不是我妻子嗎?不知道你算什麼沒關係,做到你知道就好了!”

下一秒,不等舒窈反應,厲沉溪直接長臂一撈,將她禁錮懷中,轉身走向了大床。

他眸中透著猩紅,額頭上青筋暴跳,狠戾的模樣像隨時都要將她生吞活剝。

舒窈緊張的往後挪,一點又一點,盡可能的想要逃避,卻被他握住了腳踝,一把氣力直接拉到了床邊。

他弄得很疼,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疼。

她也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長驅直入,明火執仗。

漫長難捱的折磨,她根本不知道怎樣強撐下去,一次又一次的淚水溢滿,再傾瀉重複,像過了一個世紀的漫長,他最終才終於放過了她。

舒窈臉色蒼白的快速從他近前逃離,扯過被單裹著身體,虛弱的喘息,像久病臥床的人,翻身下床,感覺雙腿都不是自己的。

和他錯身的瞬間,厲沉溪卻突然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打斷了她想要離開的動作。

“誰讓你走了?”

低冷的聲音,自頭頂暈染,舒窈的心猛然一顫。

“我讓你走了嗎?”

男人低冷的氣息傳來,透著一層超強的壓迫和危險氣息。

舒窈隱隱覺得不寒而栗,驀地睜大了眼眸,注視著近在眼前的俊顏,似乎有些呼吸不暢。

厲沉溪望著她,邪魅的唇畔似笑非笑的弧度略微持續,聲音不高不低,卻魅惑的致命,“怎麼?現在做一次就想走了?”

舒窈能明顯感覺到握著自己手臂上的氣力,逐漸加大,她無力的眨了眨眼睛,渾身酸痛,一點都不想再陪他繼續下去。

絲毫不給她任何反應和考量的時間,下一秒,伴隨著她的一陣天旋地轉,厲沉溪直接一把將她重新擄上床,霸道的氣力覆壓上去,湊上了她的唇,長驅直入,炙熱的溫度在她身上無情肆虐……

不同於之前的那次,這一次的厲沉溪,動作越發的癲狂,恍若將無窮無盡的氣力,全部在她身上施展殆盡,折騰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