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濟生將蕭奈護在了身後,找了個安全點的位置,讓她暫時過去避難,然後解開了西裝外套的衣扣,一步一步走到了厲沉溪近旁,忍不住扯唇冷笑,“他管我們叫什麼?”
厲沉溪陰霾的俊顏寫滿風雨,怒極反笑,“龜孫。”
“哇,好大膽啊!”江濟生好看的唇沿泛起殘獰的弧度,冷眸一落向李總,霎時眼底的笑意蕩然全無,動作極快的三兩下就將迎麵撲來的兩個保鏢製服在地,打的他們嗷嗷慘叫。
厲沉溪這邊動手更快,不過半晌,五個保鏢就都被打倒在了地上,他出手極狠,動作極快,幾個人根本招架不住,疼的滿地打滾。
一時間,男人們的哀嚎聲,蕩及整個辦公室。
一個個東倒西歪的,不雅又狼狽,堪稱滿地找牙。
李總嚇得倒吸冷氣,緊張的喉嚨連連發緊,像是嚇傻了一般,踩著舒窈一動不動,“你們,你們,你們……”
他磕磕巴巴的一連串的‘你們’了半天,也沒完整的道出一句話。
厲沉溪早已忍受不住,正要走過去做什麼,卻被旁側的江濟生攔下了,他冷眸看向了李總,“你可能不認識我們,但聽說過厲少嗎?”
厲少?!
李總驚恐的眼瞳一緊,隨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難以言喻的恐懼便盈滿了眼眸,像是嚇破了膽似的,麵色一片慘白,“是厲氏集團的董事長厲沉溪,那位厲少嗎?”
江濟生輕微的點了點頭,麵容上笑意猶存,而那笑,卻要多冷就有多冷,也要多狠就有多狠。
李總似是預感到了什麼,渾然的定睛在細看厲沉溪,隻見他周身西裝革履,雖然西裝外套敞開著,可那手裁的限量款定製,腕表的價值……周身最少也有百萬了,而這兩人的穿著打扮能如此奢昂的,莫非就是……
“難道你們就是厲沉溪和江濟生?”李總輕微反問,但能有這個猜想,就代表幾乎他本人已經確定了,可也已經晚了。
因為真正回答李總的,不是厲沉溪的聲音,而是他霍然彈起的一腳,正好踢中了李總的小腹,將一個一米七幾的男人,直接踹飛了數米之外。
李總跌倒時,正好磕碰到了後方的辦公桌,整個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疼的身體蜷縮,失聲哀嚎。
厲沉溪沒理會他的任何,隻是走過來扶起了舒窈,三兩下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深眸流連打量般的在她容顏上逡巡,看著她開裂的嘴角和臉上紅腫的指痕,俊顏霎時又沉了下去。
但這次沒讓他動手,江濟生早已走過去,將李總揪扯起來,一拳又一拳的就砸了下去,“是你動手打她們了吧?”
“知道她們是誰嗎?”江濟生說著,慍怒更甚,下手也更甚,片刻間,就將李總打的麵目全非,口吐鮮血。
處理的差不多了,他才輕微收手,將隻剩下了半條命的李總往地上一摔,江濟生霍然起身,從西裝口袋裏抽出手帕,擦了擦手上染了的血漬。
厲沉溪輕拍了拍舒窈的手臂,示意讓她安心,而此時,李總也用最後一口氣,狼狽的像隻長蛇,一點一點挪身爬到了他腳邊,掙紮著挺起大半個身子,伸手撫上了男人的西褲,“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有眼無珠,我眼瞎,沒認出您和江總,厲少,求您了,就這一次,我真錯了,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