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菲兒聽說我不願擔任她的貼身美容醫生,拒絕與我見麵。
我接連給她打了三個電話,第一個電話她說:“李喬,難道擔任我的貼身醫生你很丟麵子嗎?”
我嘿嘿地笑,說道:“不丟麵子,反而很賺錢,是件美差。”
“既然是美差,你為什麼要拒絕?”
我依舊保持微笑,但卻很認真地告訴她:“因為不適合我。”
我話音未落,她啪地掛了電話。
我猶豫了一下,給她打第二個電話。
第二個電話她還是那句話,“難道你覺得錢多咬手嗎?你為什麼就不適合了?”
我小聲說道:“胡菲兒,你我都是學醫出身的,我們不可能為一個人服務。你說是不?”
她又啪地掛了我電話。
以我的脾氣,我絕對不會去打第三個。但想起胡標暗示過我的話,如果胡菲兒不高興了,趙宇正在修的路也得跟著完蛋。
我鼓足勇氣,下定決心,給她打了第三個電話。
我說:“胡菲兒,你能見我一麵不?”
“不見。”
我低聲下氣地笑,說道:“見個麵又不會死,是不。見一見吧。”
她那邊遲疑了好一會,才給我回過來一句話道:“你什麼時候答應我,我什麼時候見你。”
我苦笑道:“我要一輩子不答應,你就一輩子不見我?”
“不見。”她回答得很幹脆。
我歎口氣道:“如果你不去參加什麼選美,我可以考慮做你的貼身醫生。”
“是一輩子的哦。”
我笑道:“幾輩子都行,隻要有錢收。”
我故意假設,我知道胡菲兒不可能會不去參加選美。我發現有錢人玩的東西總超過我貧窮的想象。按理說,貧窮家的孩子才會熱衷與選美。因為選美能改變自己的命運。像她家這麼有錢的人,圖的是什麼呢?
既不圖名,也不圖利,他們父女腦袋是被驢踢了。我總結一下他們的心理,得出一個結論,胡菲兒去選美,圖的就是一個刺激。
在胡標麵前,我幾乎是铩羽而歸。我深知憑著我目前的能力,根本不是他對手。嶽城雖大,胡標不喜歡,我還真沒地兒可去。一個能拿出一個億換取一個普通醫生職位的人,對付我這樣的小人物,簡直就是大象踩死螞蟻一般的容易。
胡菲兒又拒絕與我見麵,讓我最後的希望都化為泡影。以我與她單獨呆在別墅培訓的經驗,我覺得自己完全有機會能說服胡菲兒放棄不讓我擔任她的貼身醫生的想法。但前提是我必須當麵與她聊才有機會啊。因為我感覺到,胡菲兒在我麵前幾乎沒有任何抗拒的心理。
兩麵失利,我有些提心吊膽。我很害怕突然接到趙宇的電話,通知我說路不修了。
就在我惶恐不安的時候,趙宇的電話果真來了。
我心驚膽顫地劃開接聽鍵,小聲翼翼地問:“老趙,出事了嗎?”
趙宇哈哈大笑道:“你這人有毛病是不是?你是不是很希望我這裏出事啊?”
我懸著的一顆心落下去,隻要趙宇不告訴我路不修的消息,再不好的消息對我來說都是好消息。
“晚上一起吃飯。”趙宇大聲說:“我現在就趕回來。”
我哪有什麼心思吃飯?我感覺四麵楚歌這個詞目前來形容我是最恰當不過。工作丟了,女朋友跟人跑了,父母生病了,還被嶽城最有錢的人逼到了牆角,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與別人的想法不一樣,比如周如意家,人家願意送股份,讓我去她們家公司當老大,說穿了不就是撿了錢還能抱得美人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