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謝長空的話,獸王再次怒吼了一聲。這一聲虎吼之中還夾雜著大量的寒氣。寒氣直撲謝長空。謝長空也隻是眉頭皺了皺就將這一股寒氣擋開,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樣子。
謝長空看了看獸王,略微有些低沉的說道:“獸王,你在這森林裏也算是活了上百年。難道你就這麼好鬥嗎?難道你就不知道你修行得來的成果非常不容易嗎?難道你就這麼想要搞出一些殺戮嗎?”
“吼!”獸王聽了謝長空的話,又是一聲怒吼。這一次它再沒有噴出寒流,而是純粹的怒吼,以此來發泄他心中的強烈不滿。
謝長空聽了獸王的怒吼之後,眉頭狠狠的皺了皺。他知道這是獸王不準備妥協的標誌。畢竟他和這頭凶獸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所以他對獸王也算是多少有些了解。不過謝長空還是有些疑惑。
謝長空看了看已經有些暴走的獸王,有些奇怪的問道:“獸王,你在森林是王者,我也是很敬畏你的。如果你能夠告訴究竟是誰招惹你了。我必然不會放過他。不過你要是敢出獠牙森林,對我們謝家不利。恐怕你的小命就難保了。”
“吼!”獸王感受到謝長空的威脅,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謝長空給點燃幾近暴走的邊緣。這一聲怒吼過後,它口中噴出的寒流氣勢越來越盛,甚至有一種藍色的晶體參雜在其中。
盡管這寒流仍然被謝長空不著痕跡的擋開,但是謝長空明顯感覺到這隻獸王的實力再次提升,甚至比半年前還要厲害很多。如果他隻是空手和獸王對抗的話,恐怕就連以前的五成勝算都沒有,甚至已經降到了四成還不足。
這樣的勝算對於謝長空來說已經非常危險了。不過謝長空畢竟是人類強者,是不可能與獸王空手對抗的。他能夠做到旗主這個位置自然也會有自己的保命手段,就算獸王想要殺他也必須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不過獸王畢竟有獸王的尊嚴,不可能就這麼後退。於是它的氣勢越來越盛,更多的寒氣從獸王的體內爆炸出來甚至變成狂風在森林之內吹動。
與獸王相對的謝長空,體內的氣勢也是如同狂風席卷,洪水暴發,與獸王體內的寒氣碰撞在一起。
兩股力量瘋狂的對撞,幾乎方圓一裏之內的樹林都開始嘩嘩作響。
樹葉橫飛,對撞,幾乎片刻間方圓一裏之內的樹葉都已經掉光,一副淒慘的樣子,似乎秋天已經提前到來。
就在這時,獸王身上的氣勢也是越來越盛,甚至有一種撲上來與謝長空拚命的意思。
看到獸王已經暴走,謝長空當即也是毫不猶豫,從背後抽出一把利刃,是一把火紅色的寶劍。
寶劍一出,劍鞘之內立刻傳出一聲類似龍吟一般的吼聲。那火紅色的寶劍也在謝長空的手中顫動不止,金屬的震鳴在謝長空的手中久久不能夠平息。
與獸王相對,這火紅色的長劍更像是他的催命符。手中握著寶劍的謝長空,淡淡的看了獸王一眼,似乎不介意用獸王的鮮血來祭奠這把寶劍。
能夠將獸王的頭顱斬下,對於謝長空來說也隻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謝長空手持長劍站立在凶獸的麵前,獸王微微顫抖,已經有後退的意思了。
終於,獸王再次怒吼了一聲,轉身消失在森林深處。
謝長空看了看獸王終於將寶劍入鞘。
寶劍入鞘竟然發出一聲微微的震鳴,似乎是在為剛才謝長空沒有斬殺獸王而感到惋惜。
謝長空也隻是略微歎了一口氣,便抽身返回。
對他來說,他並不是不想殺死獸王。隻是殺死獸王對他來說損失太大,可謂是得不償失。所以他並沒有出手。
返回到自己的府邸,謝長空立刻召開謝家高層的緊急會議。雖然對他來說,眼前的危機算是解除了,但是兩個月之後的內院選拔卻仍舊是迫在眉睫。既然殺不了獸王,隻能夠再想辦法來應付眼前的內院選拔了。
就在謝家的議事廳內,謝長空穩穩的坐在最高處,三個少旗主也是分列開來,站在謝長空的左手邊。他的收手邊則是一幹長老和小旗。
除此之外,一些頗有身份的一等武衛也是站在大廳的最外麵,一個個虎背熊腰,氣勢不凡。謝長空坐在高處看了看謝家真正核心的這些人心裏也是頗有些欣慰。
幾個月不見,其中一些高層也是小有突破,實力攀升。這對謝家來說隻是好事,沒有壞事。
就在這時,謝家大公子從人群之中站了出來。他一直都是謝長空比較看好的兒子,所以一向有什麼重要會議也都是他第一個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