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這一類命師都是修煉中的瘋子,在塵世裏麵,幾乎一百年也見不到一回。
至於第二種命師就更為可怕。他們往往會利用自己的能量組建自己的關係網絡。上到國家帝皇,下到貧民百姓。說不定哪一個就是他的人。這種人手眼通天,實力強橫,輕易得罪,就會被他追殺。幾乎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莫說是他錢財有限,就算是擁有一整座金山銀山也未必能夠讓對方看的上眼的。這也是碧連天感覺到束手無策的原因。
“難道就讓我女兒這麼死掉?”碧連天心中好像被無數的尖刀刺中一樣,無比的窩火。這個時候,碧連天突然想到了這件事情的罪魁火蛇王力,他心中的那股無名火就變得更加旺盛了。
就在碧連天和謝長空還在房間之內給碧水月運功療傷的時候,站在院子裏麵等候發落的王力心中也是百般的焦急。
對於碧水月,他曾經心中也是有著一絲愛戀之情。雖然這種感情他從來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但是仍然在夢中能夠看到碧水月的那張笑臉。
也正是他對碧水月的這種感情,讓他堅持在武院裏麵修煉,甚至一次次麵對武院那些學員的辱罵和毆打。這些年過來也是非常的不容易。尤其是在別人都認定王力幾乎沒有可能進入外院的時候,這樣一種感情更是讓他迷戀。
那個時候,他對碧水月也隻是有一些好感,但是基於身份,還有自身的條件。王力總是覺得自己的身份卑微,無法與碧水月接近,甚至內心深處還有一種無法言語的自卑情緒。
這種感情,讓王力始終隻有遠遠觀望碧水月,卻始終無法麵對麵與碧水月交談的勇氣。這恐怕也是他長久以來的一個心結。
如果沒有逆天神器,沒有逆老的出現。王力恐怕永遠也無法像今天一樣近距離的看到碧水月,甚至還有機會與碧水月近距離交談,交流的可能。
盡管這個機會一閃而逝,但也比鏡中望月,水中看花要強了許多。
想到這些,王力心中的某種情節就被這樣的一種根深蒂固的情感所觸動,甚至內心裏也是產生了種種波瀾。以至於這種情感影響了王力的思考,甚至連自己的處境都沒有考慮,幾乎將自己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碧水月的身上了。
就在王力頭腦之中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這個高大身影一出現在王力的麵前就將王力的衣領給抓住了。王力感覺到全身一陣懸浮,自己竟然被這個高大的身影將身體抓到了半空之中。
這個高大的身影正是滿心憤怒,卻無法發泄的碧連天。“小子,你說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女兒,究竟是誰指使的你。如果你不老實招來,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碧連天連吼,帶恐嚇的說道。他粗大的手臂將王力的身體猛烈的晃動著,幾乎將王力原本就有些單薄的骨架給震散了也是沒有放手的意思。
看到事情有些不可收拾了,謝長空才出麵阻止道:“住手,我相信王力不是那種人。”
“哦?旗主難道就這麼肯定?”碧連天聽到謝長空的話也是皺了皺眉問道。
對於碧連天的話,謝長空也沒有解釋,而是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沒有查清楚。所以碧供奉也沒有必要這麼著急。對不對!”
盡管碧連天一再發威,謝長空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但是供奉畢竟是謝家一個特殊的存在。這些人雖然不聽命於他,但是在謝家出現什麼大危機的時候,也會拚盡全力來保護謝家免於巨大的傷亡。
所以謝長空也不好隨便對碧連天發作,但是碧連天卻心中的怒氣也沒有消除。他又不願意見到王力被謝長空隨便放走,便要命人將王力押解下去,關進大牢之中,再做發落。
碧連天對於王力本來就沒有好感。這次他將王力帶回去更重要是想要在王力的身上找到一些線索,然後從背後挖掘真正想要對碧水月不利的人。
所以抱著這種惡毒的想法,碧連天才想著要將王力帶走。可是這個時候王力的心思全部都集中在了如何救人上,與碧連天的想法完全相反。
碧連天一揮手,自己的兩個手下已經將準備好的鐵鏈將王力的手腳捆綁住,帶回自己的府邸嚴加審訊。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王力喊了一聲:“慢著,我有辦法!”
“這小子該不會是癡人說夢話吧?”就在許多人以為王力必死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王力會說出這樣的話。尤其是碧連天,在他看來王力這就是在做垂死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