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張虎,沈秋也是點了點頭。
張虎現在怎麼說也算是他的人,以後想要對付張家父子,張虎是一張很好的牌。
例如徐四說的那樣,對付什麼樣的人,就用什麼樣的方法。
有著修羅塔,他以後的生活,定將會走的很遠,很高,但是他不想成為張玉佛那樣的人,那樣的人,讓張虎去當。
世界就這樣,相互的利益,隻要連在一起就行。
晚上的時候,陳妙語跟李淑兩人留在家裏,沈秋一人去了天狼賭場。
“秋哥。”
剛到門口,立馬有兩個小弟上來打招呼。
今晚沒什麼客人,賭場裏麵都是張虎的小弟,由此可以想象事情有些嚴重。
“秋哥。”
到了辦公室裏麵,張虎手臂吊著紗布,並沒穿衣服,胸口也裹著紗布,還帶著絲絲血跡,張虎的臉色有些蒼白。
“沒事吧。”
走到張虎麵前微微關心一句。
“我沒事。”
張虎點了點頭,接著道:“這次多虧了四爺,不然我可能見不到你了。”
“放心,這次的仇,我會替你報,張家父子既然決心要動,那我們就陪他們玩一次大的。”
眼中帶著幾分冷意,又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你叫了這麼多人,打算怎麼做?”
“這些都是我信得過的兄弟,雖然人不少,但是跟張玉佛比起來,我們太弱小了。”
張虎說著,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感歎:“我把人都集中來這裏,打算放棄外麵的地盤,畢竟張玉佛說要除了我,他還會有動作的,我不想讓兄弟們白白犧牲。”
張虎不愧為一個好大哥。
張虎這種人雖然幹過不少壞事,但是也出迫於無奈,畢竟這條路,他們沒得選擇。
“放心,我一定會讓張家父子付出代價的,你先別著急著動手,等我的消息,到時候你的這口惡氣,我保證讓你出個夠。”
有的事情要去做,那就要下決心。
張玉佛號稱青州市的土皇帝,有著他的本事。
沈秋不能輸,輸了,死的不止是他一個人。
張虎並未說話,隻是點頭答應。
沈秋給他一種很獨特的感覺,那種感覺,比當年徐四給他的感覺還要強。
也許徐四說的真的是對的,沈秋,能帶給他他不能得到的東西。
張虎的傷不是太嚴重,隻是皮外傷,為了不讓修羅塔的秘密暴露,也沒用修羅塔能量給張虎療傷。
離開天狼賭場,拿出電話給淩三笑打了過去。
“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師兄給忘了呢。”
還沒開口,電話那頭已經傳來淩三笑的聲音。
“師兄說笑了。”
客套一句,接著開口道:“師兄,我朋友的母親如何了,沒什麼大問題吧?”
“你放心,人在我這裏,閻王爺都不敢來要,我保證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人。”
說到醫術,淩三笑非常自信。
“好了,你小子給我打電話,不會隻為了問這個吧,我可是聽說了,你在青州市,有不小的麻煩。”
“看來師兄消息果然靈通。”
淩三笑身份地位不一般,徐四那種人都能夠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邊,知道青州市的事,也不足為怪。
“如果扛不住,就告訴我,張玉佛那種小角色,解決他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聽著淩三笑的話,沈秋心中十分感激。
淩三笑這不是在吹牛,淩三笑確實有著這樣的本事。
“師兄,這件事我想自己來,我還能解決,隻是我現在想要用一些關係。”
“這個沒問題,你現在怎麼說,也是李家的恩人,李長浩還在青州市,你隻要跟他說一聲,青州市這片地,還沒人敢難為你。”
淩三笑十分爽快的答應,又急著補了一句:“其實你不用太拘謹,你是我的師弟,李家可以當成自家人,你的輝煌,也可以看做他們的輝煌。”
“謝師兄,我明白了。”
淩三笑既然話說的這麼明白,沈秋也不再拒絕什麼。
他現在可以用這些關係,是因為他有這個價值。
“我們是師兄弟,一家人,以後不要說這個謝字,那邊的事如果解決不了,告訴我一聲,我們天醫一派,還從來沒被人欺負過。”
“放心吧師兄,這點事要是我都不能解決,我都不好意思喊你師兄了。”
跟淩三笑客套了幾句,沈秋心中又有了一番感慨,也許,以後再無平凡二字。
“張玉佛,無論你是誰,我都會將你踩在腳下。”
城市的夜晚,有著燈紅酒綠,同時也是一切罪惡的開端。
市刑警隊。
鄴霜正在辦公室裏麵整理著文件,何浪忽然帶著兩個警察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