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裏麵的老少爺們正站在門口,七嘴八舌的說話,看到赫伯特的出現,還是很快安靜了下來。
之前鞭打陸景歌的壯漢說明了來意,“村子裏麵的家畜一夜之間全被咬死了。”
一直比較隨性的赫伯特罕見的皺起了眉頭。“帶路我去看看。”
陸景歌第一次感受到赫伯特嚴肅了起來,看著被遺忘在屋子裏麵的聖經和十字架,還是折返回去帶上了,交於赫伯特,演技要時刻在線不能大意。
現場比人們說的更有衝擊力,家禽的血散落到四處都是,狗也沒有任何聲息的躺在旁邊,甚至連馬匹也受到了攻擊,但是就是隔著房子,主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所有的活著的家畜,無一例外全部被不知名的東西咬了,人們都不敢怎麼靠近,不知道是詛咒還是被野獸。
赫伯特上前,翻動著動物的屍體,有時候甚至還嗅一下。
陸景歌也站在旁邊仔細的端詳,每個動物的脖子上赫然兩個圓圓的血洞!
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恐慌不斷,不停地竊竊私語,畢竟他們村子周圍最大的猛禽也就隻有黃鼠狼了,但是僅憑黃鼠狼怎麼能使全村上下所有的雞全部咬死,在場的人陷入一陣恐慌中。
“先向教會彙報吧。”赫伯特沒有現場得出什麼結論。
“現在大雪封山,馬也被咬死了,還出去彙報沒有個把月是回不來的。”有一點意識的村民還是提出問題。
赫伯特稍微思索一番,說道:“那就先保證人員的安全。”
村民們沒有更好的方案,在一眾決議後提出了方案。
夜晚關好門窗。
不管是不是野獸,夜晚還是需要兩個人以上站崗。
不許隨便出門單獨行動,盡量結伴而行。
很快傳給村子裏麵的每一個人,一時間人心惶惶,男人們開始拿上武器,組成隊伍四處巡邏。
回到住所的赫伯特陷入沉思中。
“是不是吸血鬼咬死的。”陸景歌覺得那些傷口可不是動物造成的。
“八九不離十吧。”赫伯特沒有否認,那些傷口的形成在現場他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認識嗎?”
“不。”但是還是仔細思索了片刻說道:“我認識的人裏麵,雖有非常低劣的但是沒有低智的。”
“會不會是衝著你來的?”陸景歌提出疑問,畢竟現在隻有赫伯特是吸血鬼,寒冬怎麼會出現在偏僻的村子,沒有一點道理。
赫伯特很快否決:“不可能,我已經很久沒有和認識的人聯係了,沒人知道我在哪裏。”
完全沒有任何線索。
在房間裏麵沒有呆多久,赫伯特囑咐陸景歌好好待著,自己出門了。
解決了晚飯赫伯特還沒有回來,陸景歌有些擔憂,不知道赫伯特到底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外麵人影攢動,大家在門口點燃了明火,希望就這樣將所謂的野獸驅趕。
在上床之前,陸景歌還是乖乖的將所有的門窗鎖死,雖有些不安,但是還是覺的今晚大家這麼警覺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太大的事件。
直到深夜,赫伯特風塵仆仆的從外麵趕回來,將陸景歌從床上搖醒。
在黑暗中陸景歌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幹什麼。”
“我們得離開了。”赫伯特從窗戶口向外張望。
“發生什麼事了。”陸景歌嘴上問,但是手上也不怠慢,趕快穿起了衣服。
“事情比我想的要嚴重。”
從赫伯特的臉上,陸景歌知道赫伯特沒有開什麼玩笑,連東西都沒有帶上很多,就跟著赫伯特往外走去。
夜晚深山中的溫度格外的低,每家門外的篝火也早已經熄滅,村子完全陷入了沉睡,幾乎聽不到其他的聲音,隻有月光鋪滿四處。
陸景歌小心翼翼的跟著赫伯特前進。
夜晚是夜行者的天堂,赫伯特絲毫不受影響的在前麵行走,而陸景歌即使是有夜月光照射,還是行走緩慢。
幸好赫伯特過一點時間就為了照顧陸景歌還是放慢了腳步。
陸景歌漸漸意識到他們走的是出村的路線,倍感疑惑剛要張口要問。
還沒有等陸景歌要說什麼,他似乎看到了在四周攢動的身影,仔細看過去全是頂著兩盞小燈泡的野獸。
陸景歌趕忙站在赫伯特的身邊,緊緊的貼著赫伯特。
突然,一頭狼橫在道路中間,和赫伯特對視了半晌,這讓陸景歌格外的緊張,但是最終還是竄入旁邊的灌木,消失不見。
“誰?!”有幾個人舉著火把突然出現在陸景歌他們的眼前。
陸景歌定眼一看,是村子裏麵臨時組建的巡邏隊伍,夜晚值班的隻有兩個人,顯然第一天他們還是非常的認真的執勤,但是卻沒有看見剛剛的狼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