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快如閃電,帶起一大片的雪花和雨水。白少秋拿起拿起鬼夜切,如同一個殺胚。
“擋住他。”
“是!”
馮雨桐一聲令下,撐傘男子以極快的速度迎上白少秋。一陣火花刀光交接,白少秋直接將對方的傘砍彎了。
僅僅是一回合的打鬥,二人都已經摸清對方的實力。白少秋擦拭了一下刀刃,將刀頭指向對方,撐傘男子從傘把處抽出甩刺,雙方就這樣對峙起來。
“原來馮家也不都是酒囊飯袋,你應該能撐過我五個回合。”
“白管家,久聞大名,不過這不是你自負的理由!”
白少秋聽罷,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他扶刀而去,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身法砍向對方。而對方也絲毫不怠慢,甩刺在他的手裏揮舞得唰唰作響。
又是一陣刀光劍影,白少秋躍起身一刀將對方劈跪在地,青石地磚瞬間被跪裂,膝蓋處的疼痛讓對方臉頰不停抽搐。
白少秋奮力揮舞鬼夜切,越來越重的刀砍不斷向對方當頭劈下,對的手中的甩刺甚至已經被劈的嚴重變形。
白少秋上前一膝蓋直接將對方頂飛出去,此時對方的甩刺已經破敗不堪,甚至已經無法當做武器使用。
“濱海排名第五的殺手就這水平了嗎?看來你還是個酒囊飯袋啊!”
男子手中拿著甩刺,聽到白少秋居然如此侮辱他,瞬間怒從心生。他再次揮舞著手中已經變形的甩刺,想找回自己的一點顏麵。
白少秋不在客氣,這次他揮動鬼夜切使用的力量比之前還要大,瞬間當頭劈下直接把對方手中的甩刺砍斷。
刀刃從男子頭頂直接劈下,血液不斷的從傷口順流而下,他驚恐的看著白少秋,如同看到了一個殺神。
鬼夜切刺入了男子的心髒,刀刃上的放血槽瞬間噴射出一股滾燙的血液,這個男子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是這種死法,南江排名第五的殺手就此隕滅。
“就這水平還能當第五,嘖嘖嘖。”白少秋搖頭嘲諷,絲毫沒把對方放在眼裏。
遠處的馮雨桐被嚇得驚慌失措,之前聽手下說葉良臣被白少秋在高架上嚇個半死,他還不太相信,而現在的馮雨桐突然體會到了那種恐懼。
一種盯住你讓你無處可逃的恐懼,馮雨桐直接被嚇癱在地,尿了一褲子。
“白爺,馮家的人都被控製住了,怎麼處理啊?”
麵對身後人的詢問,白少秋沒有直接回應,而是走到了被嚇癱的馮雨桐麵前。
“你、你別過來!”此時的馮雨桐害怕極了。
看著馮雨桐可笑的樣子,白少秋直接嘲笑了一番:“別怕啦,我不要你的命,但林家和馮家之間的恩怨該了結一下了。你們屢次找我們少爺的麻煩,我就打斷你的雙腿來警示馮家!”
白少秋隨手抄起一根棍子直接打斷了馮雨桐的兩條腿,一時間老門牌坊的所有角落隻聽得見馮雨桐哀嚎的聲音。
“謝白爺不殺,謝白爺不殺!”馮雨桐磕頭如搗蒜,看的身後人們哈哈大笑。那些馮家人看到自己老大如此的屈辱,也一個個低著頭默不作聲。
這時老門牌坊突然想起了一陣優美的歌聲,像是一名女高音在歌唱。
“救苦救難的主啊,
請你為我們帶來光明吧!
地獄空蕩蕩,
魔鬼在人間!”
在場的人從來沒聽到這種歌,與其說是唱歌,不如說是用歌聲在祈禱,向心中的神祈求光明。
所有的人抬頭看向五樓,原來是一名中年婦女在唱這首歌。
這時人群之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死八婆,唱你妹啊!”
中年婦女瞬間關上窗戶躲進了屋內。
之後白少秋放走了所有的馮家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年婦女的那首歌。中年婦女在唱這首歌時,他的內心總感覺到一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