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Chapter 30(2 / 2)

奴良陸生又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隻得勉強地笑了笑:“北沢君,我還受著傷呢。”奴良陸生指著自己腰腹那兒的包著的白色繃帶,北沢微微動了動鼻翼就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氣。

北沢覺得自己現在沒有撲上去,而且克製著自己已經算是很好了,雖然他的眼睛還直勾勾地盯著奴良陸生腰腹那兒的傷口看。

所以當他聽到奴良陸生強調著自己受傷的時候,表情不甚好看了,“你死不了。”

但是我的傷勢可能加重,奴良陸生哭笑不得地想,他倒是沒有要毀約的想法,隻聽北沢這麼說隻得老實地把脖子湊了上去,現在他大概隻有用讓北沢吸血這一用頭才能取悅他了。同時,他也明白了當初北沢和島千沙在森林的夜晚上根本就不是做什麼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你要喝就喝吧。”奴良陸生揭開了自己的浴衣領子,認命地將自己的脖子湊了上去,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果然,北沢看到奴良陸生湊上來的脖子,其中的意義無需多言,之前一直隱藏在牙巢裏的利齒露在唇間,利齒毫不猶豫地就著奴良陸生的脖子刺了下去,原本北沢並不是什麼溫柔的人,但是當他看到奴良陸生隱忍的表情的時候,還是將微微壓下了顎,釋放出麻痹的液體。

其實他一直能釋放出麻痹的液體,但是隻不過是看對象是誰了。

奴良陸生原本在北沢的利齒刺入的瞬間就本能地想揚手反擊,可是又放下了手,隱忍地感受著那種難以言喻的痛苦感覺在體內衝撞,這使得他的臉因為忍痛而皺了起來,不過好在北沢的口中似乎有種冰涼的液體打消了他的疼痛,不僅是疼痛,反而有種酥麻在感覺在脖頸之間,那裏讓奴良陸生癢得想要去撓一下,舒服又讓他想去摸摸,不過北沢粗暴地吸食使得那種酥麻感緩解了不少,在身體的深處似乎有一種更加深切的想法在回蕩。

“舒服嗎?”北沢壓著奴良陸生的後腦勺,為了讓自己的獠牙更加深入其中,他按得很用力,但是奴良陸生卻好似沒有感覺到北沢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量,甚至還不由自主地抬起了脖頸好方便了北沢的深入。

奴良陸生微微眯著眼,表情似乎在享受著什麼,他原本戴著的眼鏡順著衣襟滑落在榻榻米上,而就在這時,北沢放開了他。

“夠了。”北沢曖/昧地用舌尖將那些不慎滾落的血珠一一舔進唇中,他的氣息有些不穩地對奴良陸生說道:“如果再吸下去,我不確定我還能不能保持著理智。”

奴良陸生血液的味道和其他人的完全都不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那四分之一的妖怪血統在作怪,所以才導致他血液之中的力量和味道都比起其他普通人類來說更上一籌,這對於北沢來說無疑是讓一個之前一直吃素的人突然開了葷。

“看來以我的血換到你做我的長期血包,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奴良陸生神情恍惚地點了點頭,他接過了北沢遞過來的眼鏡,按了按太陽穴,才覺得稍微有些清醒,不過清醒之後的他更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已經半靠在北沢的懷中不說,北沢的手和自己並沒有半點的接觸,而自己的手卻還緊緊抓著北沢的衣服,抓出了幾道褶皺。

“真是太失禮了。”奴良陸生驚慌地從北沢身上下來坐好,一臉慚愧地說道,他理了理自己淩亂的浴衣。

“沒事。”北沢完全不在意這個,他隻管奴良陸生的味道好不好,再說了,奴良陸生的表現已經算是不錯了,之前他吸食的人類甚至有的已經爽到把衣服都脫個精光,扒著他的衣服不肯放了,而下半身甚至還達到了高/潮,不過北沢還是照吸不誤。

“下周的今天我會再次拜訪的。”北沢衝他點了點頭,定下了下次吸血的時間,哪怕是關東最大的奴良組繼承人也阻攔不了北沢。

“這事也要看看老夫我同不同意。”一個滄厚的聲音在外側的走廊響起,紙門隨即被大力地打開,一個穿著浴衣的瘦小老頭出現在了門前,中氣十足地說道。

“爺爺!”奴良陸生愕然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