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神山的長老也不敢亂來,究竟紫煙神山的實力和至尊神殿相差太遠了,而他們對那幾個弟子在外麵燒殺擄掠的行為也有所了解,四處都有仇人那是必定的。
張樂從樓上直接飛掠下去,降落在廣場之中,他對紫煙神山的那名長老邁喝道:“你們憑什麼抓人。”
看見這紫煙神山的長老,張樂腦際中俄然浮現出初步他斬殺那個紫衣強盜時所獲得的回想,就是這長老指使這幾個紫衣強盜抓他的。
這個紫煙神山的長老知道他是張樂,也知道他具有弑神劍法和天煉之術,他告訴這幾個常常在外麵掠取的弟子,讓他們多留神張樂這個人,隻需一遇到,就不擇辦法的將之抓走。
“他殺了我們紫煙神山的弟子,你又不是沒看見,別以為你們至尊神殿健旺,就可以恣意殺人,我抓住他,隻是防止他逃走,等你們至尊神殿的長老和殿主來到,我再向他們討個說法。”這長老看見張樂這張臉,心中暗暗驚訝,這正是他一向想尋找的人,現在就出現在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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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盜的惡行
看見這個長老剛才眼中閃過一抹驚色,張樂就知道對方認出他來了。
“你可是紫煙神山的。”張樂問道,這長老身穿一套紫色衣服,還披著紫色披風,他的衣服看起來要比那幾個倒在血泊中的紫衣強盜美麗一些,可以看得出他在紫煙神山之中方位頗高。
“我是紫煙神山的步天光,乃紫煙神山的長老之一,有何疑問。”步天光大聲說道,讓這些圍觀的人都知道他是有資格抓拿謝傲的。
張樂冷笑道:“假定我是紫煙神山的長老,我此時必定不會招認……”他說到這兒,就沒繼續說下去,這讓世人非常獵奇,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步天光也非常獵奇,問道:“為何。”
張樂看著地上那幾具屍身,大聲說道:“因為你們紫煙神山的這幾個弟子都是窮凶極惡的強盜,我和這位師兄就早年在神藥寶地被他們運用狡計搶奪,好在我們實力還算不錯,沒有死在他們手中,而你這紫煙神山的長老操控不力,讓自己的門派出現這樣的弟子,你竟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紫煙神山的長老。”
“胡說八道,他們現已死去,你竟然還要侮辱他們,而且這也死無對證。”步天光怒喝著,他看了看四周,又大喊起來:“我們看看,至尊神殿的弟子實在是欺人太甚。”
因為至尊神殿承辦這一次太神之境的大比,而此時來到這兒的一批弟子,都是其他那些實力比較有方位的,他們此時都交頭接耳議論著這件事,因為他們並不知道其間的底細,而且看見紫煙神山被殺死弟子,長老又一臉悲痛,所以心中都以為至尊神殿在欺壓人。
張樂早就料到這種情況,他也早有準備,隻見他閉上目擊,拿出一粒珠子。
原本嬌小玲瓏的珠子,俄然亮起白光,頃刻往後,張樂把珠子丟到空中,珠子在空中爆開,出現了一些形象。
這些形象都是那幾個紫衣強盜怎樣跟蹤在別人身後,等別人找到神藥,然後就血腥屠戮,將之搶奪過來,世人看得頭皮發麻,因為這些紫衣強盜的辦法很嚴峻,為了強逼別人交出儲物法寶裏麵的瑰寶,用盡上了許多血腥的辦法去糟蹋人。
世人心中原本還對紫煙神山有些憐惜,但看見這些,世人都憤怒不已,更有一些其他實力的弟子,根據服飾認出是自己門派的,竟然也被糟蹋。
“你……你,這必定是你自己弄出來的,這必定不是真的。”步天光還在狡賴,指著張樂大罵道。
這時分一名男人走出來,說道:“必定不是他自己隨意希望出來的畫麵,因為裏麵就有三個我神玄天池的弟子被屠戮,而這是許多年之前的作業了,假定他隨意想像,用秘法製造出這些畫麵,根柢無法弄出這三個和我們神玄天池一模相同的弟子,我隻是獵奇他是怎樣弄出來的,這如同是一些回想。”
張樂指著地上那幾個紫衣強盜的屍身,說道:“我用秘法提取他們的回想,所以我們能看見他的惡行。”
這些回想是張樂很早之前就得到過的,並不是現在提取出來,他當然不能說自己之前殺過一個紫衣強盜,因為這會讓人聯想起錢理的死。
小於也走了過來,對著那步天光說道:“還不快放人嗎,這些強盜搶殺過這麼多人,而且還搶到我們頭上來,現在把他們殺了也正常,換誰,誰都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