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教授你好厲害，謝謝！”曲央央這會是真心想要拍他的馬屁，隻是拍馬屁這事她一向不擅長，想了一堆，說出來也隻有這一句話。程月笙見她瞬間生動了起來，嘴角上揚：“既然是謝我，那就還是付出行動吧！”
曲央央愣了一下，還在想他要什麼行動，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她瞬間就明白過來了，好像最近他越來越會找這樣的時機來調戲她了。
她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先是低下頭，然後又抬起頭，緊接著就看到了他那張帥帥的臉，她的心刹那間就劇烈的跳了起來。
曲央央有些心虛，又有一種她無法言情的情緒在她的心間漫延，有些甜，又有些酸。
燈下的程月笙看起來比平時溫和，也比平時更加帥氣，那雙眼睛裏也透著難以言說的神彩，似能將人拖入深淵之中，讓人無法自拔。
曲央央覺得此時的自己好像有些醉了，為他而醉，她又覺得她現在這樣的想法非常危險，可是現在的她，隻想離他近一些。
她不去想他的那些事情，不去想他是她這一生遇到的最嚴厲的老師，也不去想他和葉開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在這片燈光下，在這間屋子裏，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
曲央央的眸光裏透出了迷離，緩緩走到他的身邊，她想要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想想他平時威嚴站在講台上的樣子，她秒慫。
她深吸了一口氣，終究沒敢把她的那隻爪子伸出去，而是直接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程月笙有些意外，他指的是他的臉，他原本以為她最多也就像上次那樣不情不願的在他的臉上親一下，沒想到她竟直接就親上了他的唇。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妙，他隻覺得，刹那間眼前有無數的鮮花綻放，美到極致。
曲央央在碰在他的唇時，眼睛是睜得大大的，他的眼睛也睜得大大的，四目相對，她的臉刹那間就紅到了耳朵根。
之前兩人其實深深淺淺的是親過幾回的，隻是之前親的感覺和今天親的感覺完全不同。
曲央央在碰上他唇的那一刹間，覺得有電流將她直接從頭電到腳，她刹那間就從那些綺念裏把自己拉了回來，她慌裏慌張的扭頭就跑。
她一邊跑一邊喊：“程教授晚安，程教授再見！”
她的話音還未落，人已經鑽進了房間。
程月笙看到這樣的她多少有些意外，嘴角微微上揚，眼裏的笑意濃了些，這樣的她實在是太可愛了。
他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剛剛被她親過的唇，上麵似乎還殘留著她的味道。
程月笙發自內心覺得強吻她，和她心甘情願的吻他，感覺還是完全不同的。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隻是她跑得實在是太快了，他還想再嚐嚐。
而現在有了這個開端，他對以後兩人的相處也更加欺待起來。
曲央央跑回房間後還在那裏劇烈的喘氣，伸手輕輕捏了捏自己的臉，心裏有些七上八下。
她就靠在門後麵，聽到程月笙的腳步聲從她的身邊傳過，頓時緊張的要死，然後她就聽到他腳步停下的聲音，緊接著是他略有些低沉卻透著笑意的聲音傳來：“央央，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