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說完從包裏拿出一大疊錢放在程月笙麵前的小幾上,厚厚一疊,足有四五十張之多,心疼無比地說:“這是非法所得,我上繳!求放過!”程月笙看到她一臉肉痛的樣子內心也是崩潰的,她真不是一般財迷。
他伸手拔了拔擺在他麵前的那一疊錢:“阿開說你挺會賺錢的,我一直不是太相信,現在看到這些我才信,央央,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個能力,真的是太讓人意外了。”
他越是平靜,越是淡定,曲央央就越是心虛:“呃,這個隻是意外。”
程月笙雙手半抱在胸前說:“意外?拿著我的圍巾去賣了錢,然後還把圍巾拿回來了,你指的是哪一件?”
曲央央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他麵色從容淡定,姿態卻擺得相當的高,他整個人都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冷然,這樣的他,讓她覺得又回到了學校,他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導師。
她最怕這樣的他。
這樣的他對她而言,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威攝力。
她覺得如果以後了他每次見到她都擺出這副樣子來,那麼她在他的麵前得挫一輩子,而她對他又終究還有圖,怎麼也不能讓自己怕他一輩子。
於是她咬著唇說:“都不是!”
程月笙挑眉看著她,她的眼裏透出了一抹堅定,她整個人刹那間似乎就有了勇氣一樣,她看著他說:“是你把圍巾給我是個意外。”
程月笙的眸光深了些,她見他沒有太大的反應整個人就又冷靜了下來,膽子也大了起來:“程教授,我們之前說好了,在公司裏不公布我們之間的關係,這一次是你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程月笙難得看到她如此理直氣壯地和他說話,怒氣散了些,眼裏有了幾分興趣:“然後呢?”
曲央央一看到他這副樣子就莫名心虛,但是話說了個開頭,後麵的話死撐著也要說完:“你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我當然就要想辦法補救,我總不能頂著全公司女同事的眼光傻站在那裏,等著被她們給撕了吧?”
“有道理,繼續。”程月笙也很想知道她要如何自救。
曲央央因為他的鼓勵咬了一下唇:“所以我要轉移她們的視線,要轉移她們的注意力,然後再側麵的告訴她們,今天你把圍巾給到我隻是一時興起,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
程月笙的麵色又冷了下來。
曲央央卻並沒有發現,又接著往下說:“而在那個時候,我要達到這個目的其實是相當艱難的,所以我靈機一動,就想到了賣你圍巾的事情了,這件事情雖然是劍走偏峰,但是我的目的達到了,她們就真的以為我和你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所以你做這一切,是在我和劃清界線?”程月笙問。
曲央央大著膽子說:“當然不是,我隻是在別人麵前和你劃清界線,在公司裏,你是**oss,我是小員工,我們兩人是不能有牽扯的,而在家裏,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