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怕他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她因為怕他,所以撒謊騙他,這樣一想似乎這件事情也就沒有那麼大不了。錢悅宣看到他的麵色好些,就知道他已經想通了,輕笑了一聲。
他的心裏此時有些觸動,連程月笙這麼一個不知道愛情為何物的人如今都知道談戀愛了,他還這麼一個人單在這裏,似乎就有些對不起自己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起他心中的那個她,突然就有些想念了。
程月笙回家的時候天剛黑,曲央央正在廚房裏下麵條,她聽到開門聲從廚房裏探出了腦袋,見他回來她笑嘻嘻地問:“月笙你回來的正好,我正在下麵條,你要不要一起吃?”
程月笙看著她那張帶著笑意的臉,仿佛今天早上鬧的不愉快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他有時候也蠻佩服她的,他把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一言不發的回了房間。
曲央央看著他那樣沒有表情的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生氣,她心裏頓時就沒了譜,她的腦袋頓時就開始往壞處想了,他會不會開除她?會不會明年還不讓她畢業?會不會把她從這裏趕出去?
她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噗噗”的聲音,一扭頭發現火開得太大,鍋裏的水往外噴,她忙過去把火關小了些,然後開始洗青菜。
她的青菜還沒有洗完,程月笙已經走到她的身邊,她愣了一下,他拿起之前給她買的鑽戒戴在她的手上,她愣了一下,他緩緩地說:“曲央央,我把你娶回來是當老婆處的,所以以後不許再騙我,也不許再背著我喝酒。”
曲央央眨了一下眼睛,點了一下頭,然後她的關注點立即就又把話題給帶跑了:“這個鑽戒我是埋在花園裏的,你怎麼一下子就找到呢?”
“很簡單,那就是你埋的時候我看到了。”程月笙歎了口氣。
曲央央伸了伸舌頭,她以為這件事情他並不知道,卻沒有料到他從始至終都非常清楚。
程月笙又說:“還有,以後不許帶任何男人回家。”
曲央央乖乖的點頭:“這次的事情隻是意外,我”
“以後不許有這樣的意外。”程月笙霸道的終結了她的話。
曲央央知道在這個時候她是絕對不能頂嘴的,於是她繼續乖乖點頭。
程月笙指著她手上的戒指問她:“你知道夫妻這個詞的含義嗎?”
曲央央的臉紅了,程月笙倒笑了:“看來你是知道的,隻是我答應你的事情也不會食言,你若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隻是我覺得你對這個詞的理解還隻限於**上麵,並不知道精神層麵意味著什麼。”
曲央央納悶,夫妻這個詞還有精神層麵的意思?
程月笙伸手伸她抱進懷裏,輕聲說:“夫妻之間是平等的,不管我在外麵是不是你的頂頭上司,也不管我是不是你的碩士導師,在這家裏,我隻是你的男人。”
曲央央的臉又紅了,“你的男人”這個詞聽在她的耳朵裏,真不是一般的撩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