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和傅墨兩個人在休息室裏商量了好久,想著怎麼都要幫洛煙消除這個根本不存在的誤解。
許久,兩人才一前一後分別從休息室裏走出來乘著各自的保姆車離開,其實目的地都是在同一個地方,卻一定要走兩條完全不同的路線到達,溫暖這麼努力地想要走到巔峰,其實就是想趁著年輕多積累一點資源,盡早擺脫這些束縛,從而能和傅墨自由自在地相愛,所以在看到了發展勢頭如此迅猛幾乎要搶占了自己資源的洛煙之後,一時衝動才做出了如此糊塗的事情。
說到底,還是愛情這回事總是會讓人盲目,對溫暖來說是這樣,對席靳言來說也一樣。
“怎麼了,席總?”被踉踉蹌蹌地一路拉到地下停車場的洛煙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
席靳言黑著臉,一路不回答洛煙的問題。
“上車再說。”就甩下了這麼一句話,自顧自地走到了停在停車場最裏麵的邁巴赫旁邊,
忍著怒氣還是替洛煙打開了副駕駛旁邊的車門,等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坐進去。
一路走過來,吹到了一點冷風,洛煙恢複了不少的清醒和理智,回過味來馬上明白了席靳言的用意,覺得無可奈何。
坐到副駕駛車座上,還沒有等洛煙開口解釋,席靳言就一腳將油門踩到底,黑色的邁巴赫,如同一支離弦的箭一般,離開了車庫。
一路上洛煙也已經記不清楚,自己對習近一樣說了多少次開慢一點,可是身邊的男人,仿佛聽不到一般自顧自的和馬路上路過的每輛汽車飆車,仿佛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自己的怒氣。
即將到達席家別墅的時候,洛煙才終於抓住了個機會開口解釋:“席總,事情真的不是你以為的那樣,我和傅墨隻是很普通的朋友,我喝多了酒想要休息一下,恰好遇到了他們兩個。”
“嗯,隨意啊,你洛煙多有本事了,隻要你願意,想和誰做朋友就和誰做朋友,你靠自己的力量就能拿到想要的資源。”席靳言自己沒有發現,他說這些話的語氣儼然就是一個吃了醋無理取鬧的男朋友的樣子。
其實,埋在他心裏的最後一句話是“你想要什麼我席靳言不能給你,你一定要選擇從別人那裏得到。”
洛煙聽出了席靳言口中的嘲諷,臉色也有些不高興。
洛煙的手機非常不合時宜地響起,屏幕上“傅墨”兩個大字尤其顯眼,是不放心這邊情況的溫暖和傅墨打來詢問的電話,隻是這個電話來得好像有些不是時候。
看著席靳言麵無表情的臉,洛煙一咬牙掛了影帝前輩的電話,自動回複了一條不方便接聽的信息。
而這一舉動席靳言看在眼裏,卻理解成了洛煙心虛不敢當著自己的麵接聽傅墨的電話。
“我不知道在您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我的,可是我說沒有了就是沒有了,席總請你尊重我。”要不是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老板,以及自己還有一份不平等的合約捏在席靳言手裏,洛煙真想一個巴掌打在他那張冰山一般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