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些都是你自己無端栽贓我的,你有什麼證據嗎?”李舒揚臉色已經慘白了,卻還是強撐著嘴硬。
洛煙笑得燦爛若春日裏盛開的桃花:“如果一個人真的做過一件事情的話,總會留下某些證據的,你剛進嘉人工作,可能不知道為了保障藝人的安全,他們的攝影棚裏有紅外監控吧。”
“如果有的話,你當時為什麼不直接調查,還要等到今天來問我。”李舒揚也不是個傻子。
“我如果想要看的話當時就能看,沒有意義罷了,你應該慶幸的是我沒出什麼大事,李小姐,我無意和你爭高下,井水不犯河水就好。”洛煙說完端著托盤走了出去。
也不管剛剛還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席靳言去了哪裏,洛煙直接走到吧台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悠閑地開始翻看著劇本。
廚房裏的李舒揚平複了半天的情緒,給自己做了許多的心理建設,在心裏籌劃著一定要找機會拆散洛煙和席靳言,否則洛煙一旦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席靳言,自己在他心裏的形象一定會大打折扣。
“喂,媽,怎麼了,今天你和席楠竹怎麼起得這麼早?”席媽媽在席家老宅裏給席靳言打來了電話,老家親戚的婚禮早已結束,但是貴婦們對席夫人的邀約卻一直綿綿不斷,這才耽擱了這麼多天還沒有回來。
席媽媽難得語氣那麼嚴肅,態度那麼生硬:“哼,幸虧我起來得早,不然還不知道你能做出來什麼事情呢,我問你,你昨天晚上做什麼去了?不是說要陪洛煙一起去醫院複查的?”
聽到席媽媽如此氣憤,席靳言已經猜了個大概,趕忙解釋道:“不是你想象得那樣的,昨天晚上,舒揚在酒吧喝酒喝醉了,聯係不上李驕陽,我就把她接到家裏來住了一晚上。”
“她是李家的千金小姐,她會有喝醉了酒沒有人接的時候?靳言,我可告訴你,洛煙是我看好的女孩,也是我和寶寶都喜歡的人選,你別再被那個李舒揚擾亂了心智。”席媽媽平日裏看起來溫和好說話,但是席靳言知道她隻是性格隨和,在小事上不在意那麼多,但是在大是大非麵前絕對有自己的權衡。
席靳言有些無奈地說道:“您說的道理我都明白,隻是舒揚畢竟是我多年好友,她都找到我了,我總不能真的把她一個人扔在酒吧裏吧,洛煙的複查已經做過了,明天就能拿到結果,我也是先送她複查完才去接的李舒揚。”
聽完席靳言的解釋,席媽媽才消氣不少,“這還差不多,今天早上我和寶貝知道了這件事都氣得不行,我今天下午就收拾東西回家,你最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自從席靳言接手席氏,成為席家整個家族真正意義上最有話語權的人以來,席媽媽已經很多年沒有訓斥過席靳言,可見李舒揚這件事情把席媽媽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