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j市最大的娛樂場所裏,無數穿著暴露的男男女女緊緊貼著彼此,伴隨著重金屬震耳欲聾的音樂,在跳一些歡脫放縱不羈的舞蹈,頭頂的燈光一圈一圈回旋著轉,在其中一個包間裏,有一個穿了一身休閑裝,帶著金邊眼鏡,仰頭往嘴裏灌著啤酒的男人。
“哇!薛少爺好厲害哦!”
“薛少爺真棒!”旁邊隻穿了一個吊帶短裙的妹子立馬拍手喊到。
薛贏吹完一瓶,打了個酒嗝,臉上掛著賤兮兮的笑,瞅著旁邊的幾個妹子,“我吹完了,你們輪到誰讓我親一口了?嗝!”
“是金金!金子快過去!”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女人說到,並把身旁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一個女孩子推到了薛贏身前。
“哦?是金子啊,來來來讓我嚐一嚐這個金子是香的還是臭的。”汙穢的言語從薛贏嘴裏迸出來,那個叫金子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是風吹過還是害怕怎麼的,全身肉眼可見的開始打哆嗦。
薛贏喝高了,而且也是在興頭上,可不管麵前這個是金子還是銀子,是打哆嗦還是打擺子,一把把她摟緊懷裏,朝著那張慘白的臉蛋就親了過去。
薛贏長的其實挺帥的,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隨著他的靠近,未經世事的金子心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
“我做不到。”金子硬是推開了薛贏,把他推到了沙發上,金子的身子還在不可遏製的顫抖,手足無措的哆嗦著嘴唇一直說著,“對不對,對不起”
剛剛把她推到薛贏麵前的那個年紀大的女人,上前一把拽過金子的頭發,金子吃痛的想喊,可是接觸到對方凶神惡煞的表情,任頭皮被揪的再痛,也沒敢發出一句聲響。
那個女人在金子耳邊惡狠狠的說到,“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別忘了你還躺在病床上的老媽子,今天薛少爺別說是親你一下,他就是要在你臉上踩一腳你也得給我忍著!”
薛贏被推到沙發上後就開始閉著眼胡言亂語,酒精的麻醉讓他聽力有所下降,耳朵裏嗡嗡的,就連身邊手機響了都沒聽見。
圍在他周圍的其他女人,眼見金子被年紀大的女人欺負,都是嘲諷的勾著嘴角看笑話。
“還什麼名牌大學大學生呢!連陪酒的活都幹不利索,這還怎麼上床陪男人啊!”
“可不是,瞧這清純的小模樣,哭起來還真有幾分林黛玉的感覺,可惜,沒有林黛玉的小姐命。”
“錯!她現在就是小姐,還是名牌大學的小姐呢!”
“哈哈哈”
金子終究還是受不了這種侮辱跑出了包廂,流著屈辱的淚,邊擦邊跑,剛跑出包廂沒幾步,瘦小的身體就撞上了前來找人的席靳言。
“對不起。”金子慌忙一直哈腰認錯,因為英姐曾經說過,來這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她惹不起。
席靳言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眼見自己身上的襯衫又被人碰到沾上了脂粉,暗自壓下想要將襯衣脫下來的衝動,大步進了包廂。
而金子,早在看到對方那一瞬,以及那帶著不耐煩但依舊好看的麵容時,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哭泣和剛剛所受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