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洗漱間傳來了尖叫,“我眼睛怎麼變成這樣了,慘了慘了,待會拍戲怎麼辦。”
“今天一天都是我的戲啊!,這、這表是不是壞了。”
席靳言也看了看窗外美好的日光,溫暖的從窗外照進來,似乎也照進了他的胸膛。
恩看來會議得推遲了!
等到洛煙飽含歉意的和劇組裏的人道歉請假完,席靳言已經在一旁穿好了襯衣襯褲,對著鏡子打著領結,全身上下整齊劃一,鏡子裏的席靳言不苟言笑,顯得更加嚴肅有壓迫力。
洛煙打完電話就這麼愣愣的看著他,好像是屋子裏太熱,陽光太溫暖,洛煙的心跟著跳了跳。
席靳言像是也看到了洛煙這難得一見的呆愣模樣,唇角一勾,帶起了笑意。
轉過身來,踩著皮鞋朝著那個還在愣神的小女人走去,站定。
洛煙的心跳好像跳到了嗓子眼,他慢慢俯下身體,看了看她眼睛,對著她哭腫的眼睛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閉眼。”
她聽話閉眼,至於為什麼要聽話,可能是腦子不好使吧!
輕輕的在她眼皮上吹氣,從西服裏拿出一小瓶藥水,他擰開蓋子,用棉簽輕輕蘸了一點在她眼皮上擦拭。
“好清涼啊!”洛煙忍不住喟歎。
“恩。”他輕輕一恩,呼出的氣體噴灑在她的脖頸上,癢癢的。
“下次,你可以再哭凶一點兒。”
“”
為什麼就是不懂給人留點臉麵嗎?不知道凡事留三分顏麵,日後好相見嗎?
索性洛煙也沒對席靳言抱希望,把臉又往前湊了湊,坦坦蕩蕩的接受了席靳言的打臉。
席靳言的聲音還在繼續,“綁架你的那三個人我已經找到了,我向你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還有舒揚,我會盡快想到法子把她弄走。”
“以後再碰到這種事,記住,第一個想到的人要是我。”
洛煙一愣,藥水塗完,她也張開了眼,眼睛裏帶著疑惑,“不是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嗎?怎麼還有以後,還有,想你有什麼用。”
能得永生嗎?
席靳言被洛煙問楞,隨即說到,“我是說萬一,我已經警告出去,大部分人不會冒這個頭,但也難保一些人不長腦子。”
“”洛煙隻是哦了一聲。
席靳言被她明顯不信任的眼神弄得頭上青筋直跳,“你不相信我?”
“恩?不,不,我相信,您可是靠著承諾吃飯的席總啊!”洛煙又拿李舒揚的事拿出來說事。
席靳言被她陰陽怪氣的語調氣的上頭,扶額按了按直冒的青筋,又不死心。
“我會盡快想到法子把舒揚弄走,我說記得想我的意思是,第一個給我打電話,我會比警察更快趕到你身邊。”
“席總您沒發現您今早比較囉嗦嗎?”洛煙感覺好奇怪,平時半句話都不怎麼說的人今早上會和她說這麼多句話。
“而且,您剛剛不是才推遲了會議嗎?您是不是又要耽擱了?”
洛煙一口一個‘您’的提醒席靳言這麼一個不爭的事實。
席靳言被洛煙這副態度氣的不行,暗忖怎麼解釋完她也是這個表現,她到底是幾個意思?怎麼這麼難揣摩,薛贏這家夥出的招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