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揚在飛機場等待登機,王逸在一旁默默守候著,聽到她跟人打電話,話裏話外的內容,稍微一想就能想到她想幹什麼。
皺起眉來說到,“舒揚,你不是答應過我以後不會再插手席靳言和洛煙之間的事嗎?席靳言的實力你想不到,犯不著為了這種事惹禍上身。”
回想起那天,席靳言的人帶著那三個打的鼻青臉腫的家夥,來他這兒特意警告,他震驚於對方動作竟是如此之快,但是等聽到來人報上姓名來
沒想到,當年還落後於王氏的席家,居然在他手裏發展的如此快速,竟然還有那方麵的關係,如果單論生意場上的鬥爭,他還能與他有一爭之力,可是牽扯出那方麵來,他可能鬥不過他。
“你不說我不說,她也不會說,誰知道這事和我有關。”李舒揚滿不在意說著,想了一下忍不住埋汰起王逸來。
“我說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沒膽量了。”隻是被發現了而已,就變的縮手縮腳。
王逸忍不住苦笑,不是他沒膽量,是對方實力太強。
“不出意料,他今明兩天就能查到你身上。”王逸提醒著。
“就算他查出來什麼,我也早就飛走了,況且這件事你也沒插手,他能奈我何。”
李舒揚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就差金子那邊了,登機時間到,在王逸飽含情愫的眼神中,李舒揚毫無一點留戀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那邊,金子為了效果真實一點,從包廂內偷拿出兩瓶酒來,拿回房間裏,一杯接一杯灌了進去,金子沒做過陪酒的工作,那次遇見席靳言之後就沒再在這兒幹過,所以幾杯下去,頓時感覺頭暈目眩,身上變的癱軟無力了。
看了看床上呼吸均勻,毫無意識的席靳言,金子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一絲不掛的站在原地,頭一回做這種事,金子的臉都紅了,仿佛被迷住了一般,她慢慢朝他身邊躺了過去,想要觸碰他的臉頰,可是又心有餘悸。
“我一直都在想你,想你對我說的話,你知道嗎,我找了一個公司,他們同意要我了,可是那個公司要我先去整容,我哪有錢整”
酒精的作用下讓她眼皮子直耷拉,說著說著,不一會兒功夫就睡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席靳言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中毫無醉意,竟是異常清醒。
不去看旁邊脫的光溜溜的金子,席靳言拿起她包裏的手機,翻看來電記錄,一個醒目並且異常熟悉的號碼,讓席靳言眼眸一冷。
李舒揚。
沒有絲毫猶豫,席靳言轉身朝著薛贏的房間走去,走了不一會兒的功夫,半掩的門被人推開,走進來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男人。
男人醉的很,迷蒙中看到了床上一絲不掛的金子,不算很白皙的軀體卻也泛著健康的顏色,眼睛閉著似睡沉了,小巧玲瓏的樣子讓他登時酒醒了一大半,又回頭看了看門牌號,居然走錯了房間。
可是有便宜不占不是他沈恒的作風啊!
再說,正經人家的姑娘哪會光著身子出現在這種地方,八成是這會所裏的人,想到這兒,沈恒猥瑣的笑了起來,脫著衣服朝床上的金子走去。
而這一切,睡著了的金子毫不知情。
一夜無眠,洛煙怕秦晉再有什麼事,一晚上沒敢睡覺,幸好早晨醫生告訴她檢查結果都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再觀察幾天應該就可以出院了。